司幼渔:“独孤靖身边有茗娘,大可不用放心了。现下我们唯一任务要做的是,怎么…阻止他的计划。”
绝对不能让人富人成功,否则,生灵涂炭。你无法想象他会用什么样的手段来对付这些曾经伤害过他的人。
她可能会故技重施,将曾经他们施压在姜国身上的痛苦通通还回去。
隐沙捏着药丸:“你都这么厉害了,居然还怕荣夫人吗?”
不怕嘛?
她是阴着来,而荣夫人是明着来,一旦他的铁骑踏入这里,无论是杀人放火还是做其他什么的。他们都躲不掉,幼渔不能拿他们来开玩笑。
“这里还是否安全,就取决于荣夫人,她是否会料到我们藏在这里。”
毕竟这么久没有现身,荣夫人心里恐怕也是在担心她在酝酿着什么巨大的阴谋。
可是也不曾想想。她刚生下完孩子能翻出多大的浪呢?
更何况,现在荣夫人已经控制了军队,控制了宝藏,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恐怕在她心里认为,在这个世上主能唯一能阻止她的人。就是幼渔吧。
隐沙简直快忍不住哈哈大笑了。居然把它当做假想敌。
“你是怎么做到让他这么忌惮你的?荣夫人,这么一个狡猾的人,居然费尽心思就是为了杀了你姑娘,你究竟是有多厉害呀?真是服了你了。”隐沙笑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他真的不敢想象一个,从她肚子里出来的人,居然这么害怕。
难不成?这母女二人有啥不一样吗?
燕明洲不懂那种有亲人却不能相认的感觉,如果他有,也一定会相认吧。“我是一个孤儿被人收养的。流转了两次杀手聚集地。可这中间我始终爱的都是他。也正是因为有他,我才下定决心要脱离这个身份。”
杀手这个身份确实不太好。谁又愿意让一个杀手整日待在自己家里呢?
玄机插不上话,就在旁边说了句话:“如果可以重来一次,姑娘你还会这么选择吗?”
司幼渔:“选择什么?”
玄机看了眼摄政王,低头说了句:“你还会不会认她这个母亲?”
“……”
为什么要提这个敏感话题呢?认不认这个母亲有什么区别呢?从出生开始他除了给予自己生命以外,还给了自己什么呢?
从放弃的那一刻就再也不是母亲了。
一个母亲如何会狠心让自己的孩子流落在外?让他忍受煎熬呢。
玄机发觉自己问出了一个敏感话题之后便不再开口了,捂着嘴安安生生的帮萧一烧水。萧一也在有意无意的瞪他,干嘛要问这种问题,不知道王妃最伤心吗?
况且他现在已经是摄政王妃,不应该想这些问题了。
就算是没有母亲的爱,她现在也已经当了一个母
亲了。也能体会那种感觉。
司幼渔:“不好意思。我从小没有被母亲养大也不懂得。母亲是什么滋味儿?没有你们想的那种感觉。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想要我心软。那是不可能的。”只有百里衡知道,她说的是哪一个母亲不是现在这个荣夫人,而是她那个世界的母亲。在她三岁之前就已经逝世。
所以他从小没有被母亲厚爱。也不知道如何去爱别人。可现在他被强制性的当了母亲。孩子这么小。她手足无措。连自己都是个孩子,如何去照顾别人的?
百里衡:“以后这种问题少问。没人当你是哑巴。他没有母亲又如何?由我便足矣。”
哇喔,好霸气!玄机忍不住竖起手指。
不过霸气归霸气,要看人家王妃接不接受啊!
司幼渔回眸一笑百媚生。“你倒是挺会哄人开心的嘛!”
那是自然,自己的夫人肯定是要哄着的呀。
而公仪瑾自出来以后,带着独孤玉鸢一路披荆斩棘的闯出去。不知是不是走错路了。
公仪笙也不见踪迹。
公仪瑾:“还没找到公主殿下嘛?”
侍卫:“回禀王上,未曾。公主殿下出来以后,就行踪不定,根本找不到公主殿下在何处。”
公仪瑾心中一紧,难道她真的这次这么决绝,不肯跟他们回去了嘛?这山中这么危险,她可怎么回去呢?
“不行,一定要找到她。”
绝不能将妹妹就在这,他已经亏欠他太多太多,若是此时因为危险将他留下。那他就真的不配做一个哥哥了。
之前为了玉鸢,假死于她面前,她心里有多痛。不言而喻,他从黄林中醒过来的一瞬间。却没有想过要回去看她,因为她累了,她想好好的跟独孤玉鸢一起生活。
独孤玉鸢:“可是天快黑了,这山中什么情况我们都不知道,至少我们得有一点办法去寻找她吧,你妹妹她已经不是孩子了。他肯定已经跟着幼渔姑娘他们一起离开了。幼渔姑娘她们就算是再不喜欢你妹妹,也总不可能把他留在这里吧。”
说的也是,幼渔姑娘他们绝不可能把妹妹一个人独自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