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懂。”颜清打断了颜真卿的话，“但是有一点，父亲也应该清楚。”
颜清看着颜真卿，眼神也隐隐带上了无能，“在父母羽翼之下呵护成长起来的孩子，永远都不可能真正的成长。”
“父亲，你也该放手让女儿去成长了，至于父亲所说的明辨是非的能力。”
“这些也只有女儿去真正经历了，才能够对它有更深刻的理解，不是吗？”
无法辩解，颜真卿张了张嘴，想说的话，在舌尖滚了一圈，又被他给咽了回去。
作为一个合格的父亲，面对女儿如此的成长，他应该是为她感到开心的，应该去鼓励她的。
可是对于颜真卿而言，他做不到，如果这个人换成颜璟的话，他恐怕早就高兴得，无法用言语去表达了。
可若是这个人换成颜清的话，他实在是说不出任何鼓励她的话语。
就算是现在看着颜清那张，已经不再让他觉得恶心的脸，他也依然什么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