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福媃道:“毕竟阿豫是谭家的女婿,明天必定会有很多谭氏门生过来拜祭,若他们要在这个时候做点什么出来,我们很难防范啊。”
尚徽介点头道:“皇叔每年都会去拜祭皇兄,明天也一样,就怕那些人会对皇叔不利。”
如果尚贤出事的话,对谭氏一族是天大的好事,尚贤至今还未册立太子,他一旦出事,势必会引起争夺储君之位的纷争。
朝中大臣这段日子一直在打量三位皇子,皆是从中选中了二皇子尚安,虽然上了奏折,奈何尚贤却一拖再拖。
这也给谭氏一族的人有机可乘,大臣们暗地里偷偷讨论,都猜不透皇上到底是怎么想的。
赵福媃道:“皇叔想必也能猜到,不过,明天他最好是别出宫,以免真出什么事来。”
尚徽介苦笑了一声,道:“今日在金棱殿,我也是这样与他说的,奈何他不听我的,他总是这样独行独断。”
“总有人能治他。”赵福媃笑道,“你怕是忘记许姐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