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祸国殃民’那味儿了。”
天青老人忍不住哈哈大笑,祁曜一本正经地捧哏:“确实是。”
嚯嚯了他的心,可不是祸国祸心么?
已经想到了解决办法,屋内凝滞的气氛随之一松。
一个半时辰后,白苏捏着鼻子一脸嫌弃地从内屋子里走出来,开启了漫长的净手模式。
直到洗了不下十遍,白苏闻了闻手,确定没有西域王身上那股臭味了才作罢。
凤轻彤歪着头好奇地往室内看了一眼,就瞧见小六一盆接一盆地往外端脏水。她默默地后退两步,收回视线。
“弄好了吗?”凤轻彤问道。
“脏死了,这哪里是什么西域王,分明就是个野人!”白苏絮絮叨叨地咒骂一直没停,可见当真被西域王熏得够呛。
凤轻彤嗤笑一声,“可不就是个野人么?”
西域王刚被捡回来的那副样子,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脸上还都是烂皮。
没死算他命大了。
白苏似是也想起来这茬儿,再不提西域王的“味儿”,直入重点:
“西域王因浑身伤口溃烂遭了虫,本公子将那些腐肉全部都切掉了。左臂骨折错位,还有被撕咬的皮肉伤,想来是野熊干的。他脸上的情况最糟……”
白苏说完顿了顿,实在不愿意回忆清理西域王脸颊的伤口有多费劲儿,三言两语地概括了事。
“最重要的是这厮的毒。”
“什么毒?”
天青老人比凤轻彤还着急,主动追问此事。
白苏似笑非笑地瞟了凤轻彤一眼,又得意又戏谑地看了看祁曜,眼神之间暧昧非常。
凤轻彤眨眨眼,看她和祁曜作甚?
“怎么,毒是我制作出来的?”
“你倒是有那个本事!”白苏轻嗤一声,“这是凤朝国特有的毒药。”
哎?
凤轻彤诧异地重复道:“你说什么,凤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