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们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
冀小棠听了,无奈地将剑收起,专心在岸上两人的战斗中。
* * * *
船舱中的雅瑟风流,被船外的声音吵醒了。
「天忌?」雅瑟风流轻唤一声,撑起身子。
环顾四周,雅瑟风流发现这不是他们在千飞岛的房间。
对了,他们今天要离开千飞岛的。
都是那个可恶的天忌啦!跟他说只能一次他就给他拖那么久!害他今天早上起不来。
呃……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天忌呢?
雅瑟风流正想着,船外的声音又引起了他的注意。
有打斗的声音!
雅瑟风流站起身来,走出船舱一观究竟。
一出船舱,雅瑟风流便看见一幕令他心脏险些停止跳动的画面。
一绺金色髮丝被削落,炎熇连带地也在天忌脸上划出一道血痕。
很明显地,天忌处于下风,双剑异行对炎熇兵燹似乎没有太大的作用。
「哈哈……天忌,你的小美人出来啰!」眼尖的炎熇兵燹发现船上多了个人。
雅瑟!?天忌心神一动,身上再度见红!
「哈哈……没人教你战斗时要专心吗?」炎熇兵燹戏嚯道,抽出没入天忌体内的妖刀。
妖刀还未完全拔出,天忌忽地伸手抓住!
「天忌!」雅瑟风流的泪水再度落下。
他要做什么!?
「嗯?」炎熇兵燹微一迟疑,给了天忌机会。
握剑的手倏地一砍,虽然炎熇兵燹闪得快,血纹面具也让天忌给噼成两半,额头也有一道痕迹。
「啧啧啧……你还真有胆啊!」一个使力,炎熇兵燹让妖刀在天忌手掌上划出一道深长口子。
硬是咬牙忍住苦楚,天忌以剑拄地支撑住摇摇欲坠的身子。
「天忌!」雅瑟风流一个运气就要上岸,却被冀小棠与云初行阻止。
「大哥,你不能过去!」谁知道炎熇兵燹会对他做什么,光是听他左一句小美人右一句小美人她就差点昏倒。
说什么她也不能让她大哥过去!
「小棠,放开我!」雅瑟风流挣扎着,看着天忌染血的身子,他的心好痛!
将炎熇凑到嘴边,炎熇兵燹伸舌舔舐着刀身上的鲜红。
「哈哈哈……天忌,你说是你的血比较鲜美呢?还是你的小美人的血比较合我的口味呢?」
话音未完,炎熇兵燹的身子已往船上的雅瑟风流飞去。
「雅瑟!」天忌惊喊,想阻止却是力不从心。
冀小棠见炎熇兵燹往他们这里来,连忙将雅瑟风流护到身后,无瑕剑挡在身前。
清响一声,炎熇兵燹立于船首,妖刀抵着云初行的四方剑!
「唷!原来妳会武啊!」炎熇兵燹笑道,舞动炎熇。「吾以为那天妳只是做做样子。」
「没人跟你说我不会啊!」云初行见招拆招,和炎熇兵燹战得不分上下。
一个近身,云初行瞧清楚炎熇兵燹的眼睛。
「喂!打个商量,我让你砍一刀,你把天忌的shòu眼还来如何?」
炎熇兵燹还未回答,船上其他三人马上异口同声道:「不行!」
「哈哈哈……要砍也是砍他的小美人吧!」炎熇兵燹说道,随即一招燄起,船马上着火。
「云来!」云初行提气唤云,将白衣剑少他们送上云去,自己也跟着上去。
「哈哈哈……天忌,我等你来找我喔!」没有继续追攻云上的人,炎熇兵燹踏上一块碎片,往中原方向而去。
临走时,炎熇兵燹还不忘转过身,送了个飞吻给看不见的天忌。
「天忌!」待云初行将他们带上岸,雅瑟风流迫不及待地奔到天忌身边。
「雅瑟,你没事吧?」天忌抱住了雅瑟风流。
「我没事,你呢?伤得重不重?」雅瑟风流的泪水滴落,与天忌的血融在一起。「初行,妳快来帮他看看。」
云初行来到天忌身边,替他处理伤口。
「嗯,好了,天忌,这几天你不要动武,知道吗?」
「知道了。」天忌疲惫地靠入雅瑟风流怀里。
「想不到炎熇兵燹一直待在千飞岛。」醉轻侯嘆道:「我看你们先别走,等天忌养好伤再说吧!」
「嗯,谢谢岛主。」雅瑟风流对醉轻侯道谢,随即低头对怀中的天忌说道:「天忌,我扶你回房休息好不好?」
「嗯。」天忌点点头,在雅瑟风流的帮助下站起身,和他一起回房去了。
「我去保护大哥他们。」冀小棠说道,马上逃离现场。
奇怪!为什么白衣剑少周遭越来越冷?
看着冀小棠与醉轻侯练袂离去,白衣剑少冷冷地开口:「给他砍一刀很好玩是不是?」
「我又不是故意的。」知道白衣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