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泡了一杯咖啡，亲自端到他的跟前。姜玉菱可从来没做过这么低三下四的活儿。
她今日穿得非常性感，是一条红色的长裙，就像上一次酒会的时候季雨凝穿得那样，既性感又妩媚。
“我是来问问你为什么要和费南德服装合作？”
慕程煜看了一眼那杯咖啡，碰都没有碰，只是冷冷地瞧着姜玉菱。
她又给自己泡了一杯咖啡，靠在办公桌上，手中的勺子在杯中旋转，发出“铛铛”的响声。
“为了利益啊，还能为了什么？”
冷笑了一声站起来，慕程煜死死盯着姜玉菱，像是要把她给看穿。
那眼神像是一把刀子仿佛在对姜玉菱进行着严酷的刑罚，可那种执着的感觉却让姜玉菱有一种被压迫的感觉，让她着迷，让她上瘾。
“为了利益？姜总知道你是为了利益吗？对于姜氏集团来说，是跟盛势的利益重要，还是眼前费南德服装的利益重要？”
姜玉菱喝了一口咖啡，笑道：“慕总，你太天真了吧？利益还分高低贵贱吗？”
好。
慕程煜彻底被眼前的女人给激怒了，既然姜氏集团无情，就不要怪他无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