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岐安觉得又别扭又受用。怀旻十八的男儿身,身子骨也算大体长成了。瘦虽瘦了些,可耐不住男子本就骨架大,站起来也有康岐安嘴唇高。这小鸟依人说的只是他柔若无骨坐下去的动作,若说体态型貌,就相去甚远了。
非要如此比拟,便没得叫人恶心。
偏偏又觉得受用,康岐安无法抵抗。
“我会伺候的,我学了许多……别跟鸨公说我没伺候好。”已经如此战战兢兢,面上的笑容依然不落下,嘴角微不可见小小抖动着。
“他打骂你了?”
“没有,没有……”
怀旻一身皮多金贵,鸨公不会跟银子过不去的。康岐安大半月都没个影,怀旻日日吃闲饭,鸨公看他的眼神就一日比一日冷。
总不能老替他康老爷养个守活寡的?寸土寸金的地段替他养人,住屋子的钱都不够。
后来鸨公便让他每日学些“招数”,再后来两月没见康岐安,就使他该接客便要接客了。
怀旻chuáng事稚嫩,性子又烈,客人就去抱怨,要鸨公退一半的度夜资。鸨公只说他没好好学,喂了药扔进黑屋子饿了一天。次日八个膀大腰圆的壮汉被鸨公领着进了屋子,末了是一个调教小厮拎着食盒带门进来。
此时怀旻已神思混乱,有气无力,饿得前胸贴后背。
鸨公看了他们一眼,八个壮汉一一解了裤头,靠向怀旻。
“令你用嘴将他们八个人的东西都舔出来,做得好了,舔罢便吃饭,做得不好,就喝一碗汤,再饿一天。”调教小厮同他讲。
20
八个腥臊的东西就凑在了面前,怀旻胃里空空,恶心得直往上泛酸水。
说是要么好好舔,要么饿一天,实则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打头的一位将自己的物什搓弄几下,半硬起来。遂即提起怀旻,将嘴撬开,二话不说便塞了进去。
这粗人不知是刚乘过粪车还是怎地,臭不可闻,熏呛到鼻腔中,生生就是几个gān呕,喉头连着嘴紧紧几个收缩。这汉子莽撞,挤得舒服了提腰就往里狠狠贯几下,快要塞进喉咙里去。
怀旻一口气没喘过来,被他撞散了,直想咳又无法咳,憋得眼睛都红,将泪水都bī出来几滴。
这样折rǔ人又恶心的事还不如一死来得痛快,怀旻想狠狠将嘴里的东西咬断,可那人手劲多大,一直捏着他的嘴,迫使他张口。
一下下都是冲着喉咙里去的,根本就不管他小舌是否灵巧,有何花招来伺候。调教的事做惯了的,自然懂得如何保住自己的营生。
怀旻是被灌了药的,昨日到今日,身下就一直难受。手被绑了无法抚弄,只能翻身趴伏在地上,把火热翘起的东西往地上蹭。那地冰凉,又糙,隔着衣物都将肉摩得生疼。
既羞臊又疼痛,可难挨那滋味,越蹭越得趣。一日泄了四五次,身后的小`xué因蹭不到而迟迟无法疏解,至前身那根东西都快去了一层皮,也没能有消停的迹象。
这时八个壮汉来做这种事,一面恶心一面后面越发痒。若此时这东西不是在口中,而是进了后面那xué,想必羞愤亦会羞愤,但不免也会感激他成全。
怀旻自无力想这些,另七个人也不是无事做,将他扒个jīng光,一人寻一处先慰藉一下。
鸨公后走了,调教小厮知会个眼神让他们随便,不必憋着,遂即去门口守着,也懒得看。
七个挺着肉`棒的壮汉一一上前。身后一个提着腰入了小`xué,使他跪在地上。左右各一位,在他腋下夹着摩擦,这样是要提起他的手,上半身没了依靠,像是破衣烂衫依着一条晾衣绳在风里乱dàng。又来一位绕到最末,分腿盘坐在地上,抓起他的一双脚就夹紧自己的东西,搓撸起来。
这四位就如此生生将他架起悬空,另两人一边用手抚慰一边在他身上乱蹭,一人泄了换另一个上。直弄了好半天,按照每人都在他嘴里泄过一次算,这才了了。
调教小厮进来解了缚手的绳索就又出去。一间漆黑的屋子混满了恶心的气味,怀旻躺在角落,早失了力气,遍体都是腥湿的秽物。
桌上放着食盒,里面的食物早就凉了。
若不是仇恨驱使的求生欲异常坚定,怀旻恐会死在这一场折rǔ后。
也就是认准他不会自己寻死,这些人才敢做出这些事。
怀旻做梦都想离开这里,哪怕离开这个牢笼后,去到的是另一个牢笼。只要不是人尽可夫、赔上性命……是谁都好。
一个人,早晚会玩腻,千百万个人,暗无天日的人生则无穷无尽。
康岐安,康岐安,你不是喜欢这具身子吗?拿回去啊,到你厌烦为止,都是属于你的。
怀旻靠在他怀里,将毫无意义的尊严撇去。从今日起,做一百张面具,对方喜欢哪张,就戴哪张。
手指柔柔地从他的胸膛滑上喉头,捧住那一张脸,怯怯地亲,慢慢地吻。
解开衣绳,手指绕着衣襟扯开它,攀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