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贺慈的话不是做假,那她的外婆肯定不是普通人。这样一来也不是没有可能。
齐圣夷的眉间愈发凝重。
庄易延:“裴老先生,恕我直言,贺慈的命格是不详的。我听到她的生辰时便开始推衍。这家伙的生伴随着生母的死,又偏偏出生在yīn损的时间。和她在一起的人都会有碍。不说她命格的影响,单单是她招鬼的体质就容易给人带来祸患。”
他倒是没有提过贺慈可能是鬼蛊张家的血脉,也没有说出贺慈大概率养了鬼的事。庄易延不喜欢贺慈,也不想害她。
他只是希望贺慈能够回到贺文山手里,在一个可以管控的范围。
毕竟这样一个人,若是走入邪魔歪道,对整个临江市来说都是灾难。
裴宜彬突然扑哧一下笑出声。
她的眼神里塞着毫不掩饰嘲笑,那是对庄易延□□luǒ的鄙夷。
庄易延成名这么久,没有人会对他不尊敬,更何况还是一个小辈。他当下就黑了脸。
裴父出来和稀泥,装模做样地呵斥:“宜彬!没个样子!”
仔细听语气,还是护着裴宜彬的。齐圣夷是他的朋友,不代表他的师弟庄易延也是。裴家家大业大,虽然说得罪玄学界的些人不好,可也不是不行。
自己的闺女作妖,裴父除了宠着想不到别的做法。
“我知道,你和贺慈的爸爸是朋友。”裴宜彬坐下来,散漫地靠在裴父的肩上,“你乱讲一些不就是为了吓我爸妈,让我把贺慈送回去呗。”
“爸、妈,你们不知道,我见到贺慈的时候这家伙多可怜,被她爸爸追着打呢。要不是我不在,她不知道是不是全身都伤了。领回来的晚上吃东西像饿了三天三夜,也不知道多久没吃东西了。”裴宜彬信口雌黄,豪不羞愧,“把贺慈还回去,不知道她的小命还能活几天哦。”
裴父裴母当然明白自己女儿讲话有多少水分,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