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熬过了这场秀,便是要随蔺默言去参加他那个客户的婚礼。
去参加蔺默言那个客户婚礼的那天早晨,宁数跟蔺默言在更衣室里为她到底穿哪件礼服起了争执。
宁数想穿一件简单的紫罗兰色裙子,搭配轻熟.女的妆容,因为他穿黑色的西装,口袋里折的是浅紫色的方巾。而且她觉得这个颜色优雅大方,去参加别人的婚礼正合适。
但是蔺默言非得恶趣味地让她穿那件嫩huáng色的小礼服,说那件很明媚,让她看起来像十八岁的少女。
她杵在更衣间的镜子前愤愤跟他抗议,
“你觉得我现在都两个孩子的妈了,装十八岁的少女像话吗?”
其实她心里还有一句话没说出来:你觉
得你一把年纪了,我穿成18岁的少女那样站在你身旁,像话吗?不怕被人说你残害国家幼苗吗?
他们本来年纪就差了十岁,他又穿的那么郑重,她再穿的很明媚,像话吗像话吗?
要知道在这之前蔺默言从来不对她的穿着打扮发表意见或者指手画脚的,她感觉好像在他眼里,她穿什么都很好看。当然,这话他没有亲自说出来,是她从他看她的眼神中感觉出来的。
但是蔺默言不知道今天吃错了什么药,非得坚持。见她一直不肯换他说的那件嫩huáng色的,直接抬了手过来就脱她身上的这件,气的她边躲着他边骂他,
“蔺默言你今天怎么回事,穿衣戴帽,个人所好,衣服是穿在我身上,你为什么非得bī着我穿你想看的。”
他将她捉了过来按在怀里,刺啦一下子就将她身上那件紫色礼服背后的拉链给拉了开来,边给她往下褪着衣服边霸道地说着,
“其他的时间我可以不管你,但是今天,你是为了我而生的,必须得穿我喜欢的。”
蔺默言也上来固执了,他就是要她在她竹马结婚的这天穿的很明媚娇嫩。
他就是要让他的竹马看看,这么多年在他蔺默言的呵护疼爱下,她依旧如同少女一样明媚快乐。
他就是要让她的竹马知道,当初他错过了多么好的一个女孩子。
其实他也不过就是想要,在她的竹马面前,为她争一口气。
宁数哪里知道他这些心思啊,抗议挣扎无效之下只好郁闷的被他扒光了然后又被他霸道套上了那套嫩huáng色的。
她站在镜子前看着镜中那个明媚的女孩子,气呼呼地问他,
“这下你满意了?”
“很满意。”
他这样说了一句忽然又走了过来,将她推在更衣室的衣柜上,用力地吮上了她的唇,宁数被他突如其来的粗bào弄得有些无措,然后就听他在她耳边霸道宣告,
“宁数,今天之后,不管怎样,你都是我的。”
数动言心60
宁数觉得自己的心狠狠颤了一下。
就那样咬着唇慌乱地抬眼望进他的眼里,那里面有许多她看不懂的情绪,她也不知道他今天为什么莫名其妙说这么一通话。
霸道而又浓烈。
跟他以往温柔说些缠绵情话的样子完全不同,她甚至宁可他耍流氓调xi她,也不要他这样认真严肃而又霸道的说这些话。
他说她是他的,这让她窒息幻。
蔺默言就那样抿着唇跟她对视了半天,一直bī的她别开眼躲闪他炙热的眼神,这才松了她,
“走吧。谪”
宁数还怔在原地没动弹,结果他又返回来恢复了他以往的样子调xi她,抬手捏着她的下巴,
“或者......你在期待咱俩做点什么?”
说完俊脸便又凑了过来,作势又要吻她。
蔺默言倒是很愿意在去参加她竹马的婚礼之前再将她压在身下享受一番,那样更让他有成就感和占.有欲。这样想着忽然觉得想要付诸行动,不过他晚了一步被她逃开了。
宁数被他一调xi,直接窘的用力拍掉他捏着她下巴的手,匆匆就跑了出去。
果然这才是老狐狸的真面目。
蔺默言驱车,载着她先去了她的店,她让手下的店员按照她的要求给她编了个美美的发,配自己身上这套嫩huáng嫩huáng的衣服,然后自己又化了个相宜jīng致的妆容。
在镜子前站起身的时候,明媚动人的晃人眼。
店员都看呆了,
“数姐,你今天打扮成这样,是要gān嘛去啊?”
“参加他客户的婚礼。”
宁数指了指一旁看似淡定坐在沙发里等她的蔺默言,那店员捂嘴偷笑,
“你这样是存心要去抢新娘子的风头啊。”
宁数很是无语,她也没办法,蔺默言非得坚持她穿这身衣服,那理想的妆容和发型搭配上去之后就是这样的效果,她的职业习惯可不允许她这么一身明艳的衣服搭个很普通的妆容和发型,那会让她难受死的。
反正是他的客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