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郑宝宝看来,跟那家人老死不相往来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阿数这样体面幸福的去参加这场婚礼,又有何不可呢?”
霍臣走了过来安抚着她,男人跟女人的思维方式毕竟是不一样的,从一个男人的角度来看,霍臣比较赞成蔺默言这种以毒攻毒的方式。
郑宝宝想着刚刚自家女儿那身打扮,果真是明艳动人,身边又有蔺默言这样优秀的男人陪着,去参加的话也是风光无限的,倒是难堪的,怕是那个负心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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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倒也不那么气了,
“哎,还是先上楼看看他们吧。”
宁数蹭蹭上了三楼,冲进自己的房间就关上了门,从里面锁上了,将蔺默言给关在了门外,然后踢掉了高跟鞋一头就趴在了大chuáng上。
不疾不徐的敲门声伴随着蔺默言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阿数,开门我们谈谈。”
谈谈!谈谈!
他就知道谈谈!
宁数烦的一个枕头丢到了门上,大声地冲门外的人吼着,
“走开,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结果就听门外的人很是好心的提醒她,
“你不是要找我算账的吗?你现在都不让我见到你,你怎么跟我算账?”
宁数被他气的胃疼,重新趴在大chuáng里蒙着被子捂着头不再理他。
门外的蔺默言很是无奈,她锁了门他也进不去,正皱眉思索打算用什么方法让她开门呢,就见霍臣跟郑宝宝上楼来,霍臣笑着递给了他一把钥匙,他顿时喜出望外,小声跟霍臣还有郑宝宝说了一句,
“谢谢。”
然后便轻手轻脚地用那钥匙开了门进去。
宁数正趴在那儿兀自气着呢,气蔺默言自作主张的就带了她来参加那谁的婚礼,气他瞒天过海的什么都不告诉她,还好她心理素质够qiáng大,不然她今天要是在那对男女面前表现的很怂的话,她就不用活了。
身畔的chuáng榻猛地一下子陷了下去,吓了她一跳,刚要起身去看的时候,身子一下子就被人搂住了,鼻尖传来了某人身上熟悉的味道,她恼的一把就推开了他,从chuáng上跳了下来气呼呼地问他,
“你怎么进来的?”
再一看他手上的钥匙,顿时就明白了,气的她跺脚,她妈跟霍臣还真是胳膊肘往外拐。
蔺默言起身走了过来,不顾她的抗议抬手环住了她的腰,认错态度很是积极,
“不是要跟我算账吗?你打算怎么惩罚我?要我跪遥控器还是电脑键盘?”
宁数没想到老狐狸一把年纪了还卖的一手好萌,当场就被气笑了。
他一见她笑了,立马又讨好地凑了过来,鼻尖贴着她的低声软语,
“不生气了?”
宁数哼了一声推开他,
“为什么不提前跟我说今天的事?”
蔺默言收紧了视线紧紧凝着她,
“提前跟你说了,你今天还会来吗?”
她眼神躲闪了一下,但还是嘴硬,
“你不告诉我不跟我商量,怎么知道我来不来?”
宁数知道,如果他真的提前告诉她了,她八成是会毫无商量余地的拒绝前来的。不过现在回头想想,参加了其实也没什么,正好各自宣告各自都进入新生活了,此后种种前尘往事,都不要再提。
她没有痛的死去,也没有难过的待不下去,也没有多么难堪,身边的蔺默言为她赚足了所有的面子,想必所有知道她跟今天新郎的过往的人都会觉得,蔺默言比今天的新郎出色了太多。
当然,她自己也这样觉得的。
忽然就想起蔺默言曾经很自恋的一句话,说她该感谢今天的新郎,正是因为他对她的放弃,她才得以遇见了蔺默言这样优秀的男人。
蔺默言就那样沉默着看了她一眼,然后语气有些黯然地开口,
“抱歉,这件事是我自作主张了,我以为你心里一直有着他,不会愿意来参加他的婚礼......”
“谁告诉你我心里一直有他的?”
宁数郁闷地反问了他一句,跟蔺默言在一起的这几年,她从来没提过那谁好不好?虽然跟蔺默言第一次吃饭的时候她为了那谁哭的妆都花了,但只有那一次不是吗?
哦对了,还有她新婚后回法国学校处理事情的时候,跟那谁有过jiāo集,但那事蔺默言应该不知道吧?
除了这两次,她再没跟那谁有过联系,没打过电话,没发过短信,没发过邮件,各种聊天工具也都删除了他的信息,这几年他们没有任何的jiāo集,就像陌生人一样。
当然,她承认,最初的时候她是心里有着他,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浓烈的爱与恨,也便渐渐的淡了。
取而代之在她心中渐渐清晰和重要起来的那个人,是眼前这个她曾经以为他们永远都不会有jiāo集的男人。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