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快步走了出去,放一出去,便见到了自己兵营的不远处,竟然火光冲天,浓烟滚滚,饶是这样浓郁的夜色,也不能将那浓烟掩盖了去。
徐同的心已经凉了半截下去,有人灰头土脸的跑过来,脸上都是被烟熏的黑乎乎痕迹,但是每个人不在意,知识不断的喊着:“大是不好了,徐统领,粮草——粮草——”
徐同一把拨开人,快步的朝着粮草的方向跑去,脑海中一片空白,怎么会呢,粮草位于整个山谷的背面,那些人连自己的兵营都供不上来,又怎么会饶到了身后去呢?徐同几乎是要将步子迈到了最大了,到了粮草的囤积处,却只见到滔天的火势,火舌随着风不端的摇曳着,好像是正在跳着诡异舞蹈。
他怒吼道:“还愣着做什么?给我灭火啊!快!”
这山上的水源并非十分的充裕,平日里面也只有一个小溪能勉强的供众人饮水,但是要是想要灭这么大的火,还是做不道的,拎了几桶水来,但是火势太大了,简直就是杯水车薪,众人马上就放弃了挣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粮草在自己的面前一点一点的被燃烧成了灰烬,他手指都在轻轻的颤抖,猛地捉过来一人,那人看样子就是负责看守粮草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们到底是怎么当差的?”
那人也自知犯下了重罪,慌忙跪倒不断求饶道:“徐统领,属下无能,还能统领饶命啊——”
他鼻涕眼泪哭成了一片,看起来十分的狼狈,徐同不耐烦的将这人一把丢在一旁,怒声道:“是谁干的,你们知不知道?”
那人点了点头道:“回禀统领,我们——我们见到了那人,那人长得很,很高,皮肤很黑——”
“是不是还是笑眯眯的,眼睛很小?”马上,徐同身边的人补充道,跪着的那人一听见有人补充,仔细的回想起来,还真的是那么一回事,马上到:“对的,就是这个长相。”那人赶紧道:“回禀统领,正是今日企图进入我兵营的那个探子,只不过,我们已经将他赶走了,他一定是趁着我们去曹晨兵营的时候,钻了空子,看来,这个人一定是和曹晨有一定的关系。”
徐同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道:“我不管是谁,我一定要查清楚——”
这个时候火势渐渐的小了,有人拿了账册上前核对,随后来禀告曹晨道:“统领,我们核对过了,粮草损失了大半,但是好在我们还存了一些,不至于丝毫的不剩下。”
徐同深吸一气,问道:“那我们最多还能坚持多少天?”
拿着账册的那人,仔细的算了一下道:“应该最多能坚持半个月,只不过,我们还要回京,若是算上回京的路程,想来,我们怕是走到一半就没有粮草了。”
那人话中的意思已经十分的明显了,他是想让徐同搁楚景行禀告,再运送 一些粮草来。
哪知道,徐同紧要了牙齿道:“今天的事情,你们谁也不许说,听见了没有?若是被我听见了兵营中若是有什么风言风语,定然不轻饶,还有这件事情,我自有打算,你们谁也不能告诉大皇子,否则一律按照军阀处置,好了下去吧。”
徐同自己也回了营帐,到了营帐,他才感觉到自己的后背一片濡湿,不知道什么时候,冷汗已经将身后的衣服全部都浸湿了。
他不能让楚景行知道这里的情况,他不能这般无能,他要是被楚景行知道了,她没有办法想想,到时候,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现在粮草不足,定是要先发制人了,反正就地势来讲,他们是占尽优势的。
另一边,王喜兴高采烈的回了兵营,主营帐内,凌兮和楚云深并没有歇下,而是头和头凑在一起,不知道在商议什么,魏延守在门外,显然是在等着王喜,王喜正高兴,见到了魏延,大大咧咧的道:“魏延,你怎么站在这里呢,走,跟我走,我有事情要跟你说。”
说着就径直闯进了内账中,高兴的竟然连通报都忘记了,魏延想阻止都来不及了,王喜放一进到账内,便看见一双恩爱的身影,他有些尴尬的清咳了一声道:“属下参见三皇子,三皇妃。”
凌兮从面前的书案中抬起头,见到王喜脸上的喜色,不禁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这般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