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指那儿,“我爸爸说如果有人要进去,那一定要经过我的同意才可以,现在我同意你了哦窦寒哥哥。”
窦寒看着她,无奈的摇摇头,“可是我们没有钥匙啊。”
桑落一点儿也不担心,反倒是乐呵呵的,从头发上取出一根发夹,放到窦寒的手心里,“喜羊羊就是用美羊羊的发夹救出了被困的小羊呢。哥哥你也可以打开的。”
对于七岁的窦寒来说,用发夹开锁,简直就是一道天大的难题。可是桑落这样看着他,再怎么着也要试一下。
他盯着锁孔看了许久,努力的在脑中模拟出钥匙的样子,尝试过很多次,两个人在那儿站了足足半个小时。他记得爸爸教过他的,拼命的回想过程,七岁的他第一次觉得学习是有用的。
当他再次尝试的时候,拿捏好硬度角度,对准锁芯,轻轻的转动。一旁的桑落看着也紧张,直到“嗒”的一声响,胜利的喜悦感击败了一次次失败的负面情绪。
桑落一脸崇拜的看着他,大概就是在这时候对他倾心的吧。
窦寒激动的推开房门,这是一副从未看过的景象。如小山一般堆积的酒坛子,“肆意横行”夺门而出的酒香,这一切他都觉得不真实。
桑落拉着他的手想往里走,窦寒却原地不动了,这些密集的酒坛子让他有些害怕,手心出了不少冷汗。
桑落从来都没有碰过这里的东西,她只知道这里的“水”都是很贵的。爸妈叮嘱过她不能随便喝,可窦寒却对她说:“桑落妹妹,我可以打开看看吗?”这是一坛与众不同的酒,“你看这外边儿的花纹和其他的不一样,很独特,我想看看到底是什么。”
“你确定吗?爸爸说喝了会睡觉的。”桑落无条件的相信他,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好吧,可以。”
窦寒捏捏她那满是胶原蛋白的脸蛋儿,宠溺的对她说:“明天给你买糖吃。”
窦寒小心翼翼的抱起那坛酒,倒在了房间里现成的碗里。倾倒出的不只是酒,伴随着的是吸引窦寒的浓烈的酒香。
分不清轻重的他把二两“桑落酒”一饮而尽……
那晚,窦寒的父母怎么也找不到他,直到听到了桑落的叫喊声。当他们和房主一起到达那里的时候,窦寒已经醉倒了睡在地上。桑落在一旁又喊又推的,他还是没有反应。
满是酒味的房间让窦寒的父母吓得立马拨打了120。
送到医院急救室的窦寒一直昏睡着,醒来后已经回到了城里。
记得父母,记得小镇,记得名宿,却因酒精麻痹了神经而忘记了那个女孩儿,他只记得她的名字――桑落。
躺在病床上还没缓过神来的他隐约听到爸妈在床边说:
“咱们儿子太不懂事了,居然喝白酒,喝就算了,还是偷喝的别人家女儿将来的陪嫁酒。”
“也不能叫偷喝吧,那家的女儿不是说是她同意“寒豆”喝的嘛!”
“这可怎么办,虽然对方家长说了句不追究,可毕竟是咱们儿子犯的错,不给个交代说不过去啊!”
“难不成你让“寒豆”以身相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