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爷孙俩到底聊了些什么,爸就让他改名为西洲了。一开始我还难过了好几天呢,觉得他是嫌弃我给他取的名字了。”
“是该嫌弃的,厉一一,一听就登不上大雅之堂。”邪气十足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两个人应声转身,看着厉珈嘉手控着轮椅,从游廊的另一侧走了过来。
“看来,竟然是那个时候起,他就已经有了狼子野心。”他勾起嘴角,视线落在舒南意身上。
长相阴柔的他,凤眼细长,微微眯着眸子的样子,让人顿生被毒蛇游过脊背的阴冷凉腻之感:“可笑我当时,竟是真的将他当成亲弟弟一般看待。”
闻声,习婉钧的眼里浮上几分不甘。
厉珈嘉哪里将她的一一当成亲弟弟过?奴仆还差不多!
“大哥这句话说错了。”舒南意微微上前半步,不动声色的将她拦在了身后,笑容温和的看着厉珈嘉,“西洲原本就是大哥你的亲弟弟,哪儿来的‘当成’一说呢?”
“弟妹果真是聪慧。”厉珈嘉阴测测的笑着,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手指把玩着毛毯上的流苏,“只是你这般维护西洲,他却只是将你当成花瓶。一个花瓶,就算再美,终究无用,最多就是摆在家里,供客人观赏而已。”
“这是他的原话?”舒南意微微怔住,淡淡蹙眉。
见状,习婉钧面露着急,迫不及待的想要为厉西洲解释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