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尔衮随着容嬷嬷拐进了野猪皮屋子,一瞧额娘也在。反正闹不清楚野猪皮这混球找自个干么;叫了声额娘,往旁边一站,也就不出声了。
“儿子,代善给他们闹的吃不消,阿玛让你去试试,能行么?”阿巴亥是一脸期待。
“他们闹啥啊!”
“哼,用兵的事代善处理不来,向各家要点人口,也那么怂。真不知他还能办点啥事!你弟弟要仰仗他,我看……哼……..”
多尔衮一时间真是火从脚板升起,又从脑门回到胸口,硬是堵着下不去。这野猪皮不是在这里么,坐在这里没死装死啊?进去给代善压下场子,不就啥问题都解决了么!
“那大哥不行,我进去有什么用。额娘,用兵的事情我到是可以解决!”我要牛录干么,真是的,多尔衮才不愿意招惹这些事,得罪人去呢。
可野猪皮是绝对不会放过多尔衮的:“多尔衮,你按自己的意思去办,错了,阿玛也不怪你!”
多尔衮给野猪皮夫妻两逼迫的不行,根本就没退路,只好硬着头皮进了议事厅。
“十四来、来,坐大哥身边来!”代善瞧多尔衮来了,心里一下提起了气力,这打手能来,自己也好有个帮衬。
“先解决镶白旗问题,谁有意见?”多尔衮毫不客气的与代善并排坐下,才不管众兄弟心里啥看法。
“都没问题是吧。图尔格领队每旗收三个牛录,充实镶白旗。”
尼玛真够浑的,众兄弟答应了么?
“哼!”
跪在代善身边的杜度刚哼出一声,就给坐在代善一侧的多尔衮飞起一脚给踢晕了过去。谁让你靠这么近,多尔衮连站起来都免了。更加是连话都不想给他说!
这可是把众人惊的眼珠子都滴落了一地,胆子小点的已经开始往后退步。
“图尔格去打盘凉水来,杜度脑袋烧糊涂了,给他降降温。”
图尔格喉咙直哽咽,这天寒地冻的,就是好好的人被这一盆凉水泼下去,不得在炕上躺十几天才怪。
“图尔格,你耳朵不管用,切了喂驴、不算浪费!”
“遮!”吓的图尔格,立马到院子里去寻凉水了。 那速度快的很,眨眼也就返回了,闭着眼睛往杜度身上泼。
“十四,你太过分了。”济尔哈朗好似自己与多尔衮打过交道,依仗熟识,又离的远点;躲在黄台吉身后,多尔衮就拿他没办法。
代善已经憋不住了,要不是齐尔哈郎打断他,立马就要开口阻止多尔衮了。他是好彩没开的了口……..
“索尼,把他揪出来。”一声爆喝,屋子里更加是静的连银针落地都能听到响声。其实都在等看闹剧呢。
“十四,镶蓝旗济尔哈朗做不主,三个牛录不会少你的。”
多尔衮冷眼落在阿敏身上:即使济尔哈朗是他弟弟,也绝不会如此替他买单,黄台吉还差不多。今个咋的这么好说话?
这个家伙可不是善类,比黄台吉要“深度”多了,他要是野猪皮的儿子,黄台吉还真麻烦了。
“十四,哥哥……”
“莽古尔泰,你有意见?”非得挨个收拾么?这明火执仗,抢别人家产的恶行真是得罪人啊!多尔衮现在是苦不堪言,在说抢夺这些个累赘来干么,哎…….
“多尔衮,你简直是太过分了,凭啥对哥哥们不敬。”
“阿齐格,好像与你没啥关系吧!”
“镶黄旗是咱的家业。哼!”
“索尼,把他揪过来。我看他脑子挺不清醒的……..”尼玛、野猪皮还活的好好的啦,镶黄旗啥时候成了你的家业了啊,只不过记在你的名下而已。
“索尼你敢,多尔衮、阿玛刚封我贝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