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场务愣了一下，大概是没想到那位天天窝在酒店的大佛会真的管事，很快又道，“拍摄已经开始了，咱们这次时间紧，很多镜头都是同时进行的，没找到你，导演都生气了。”
“我去跟导演解释。”只管把她接走，不管其他，完完全全是方琨那种不要脸等到风格。
导演正在指挥一场打戏，看见沈艺涵进来，冷冷看了她一眼，然后继续和身边的动作导演讨论。
沈艺涵当做没看见，走到自己的摄影机后面开始工作。
中间休息，聂凌又凑过来，“艺涵姐，你去哪儿了？”
沈艺涵喝了口水，也不隐瞒，只是淡淡道，“方副董找我。”
聂凌已经习惯了她这种淡漠的态度，也不介意，好奇地问道，“方副董找你什么事，是和项目有关的吗？”
“是。”
“那能和我说说吗？”
“不能。”
“艺涵姐，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