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够了。
葛玄一看了看青儿，又看了看王小凡，犹豫半晌，还是道：“昨日，你师叔回来了。”
王小凡一愣，师叔回来了？
“今日，他又下山了。”葛玄一摇了摇头，再次道。
“你们聊，我随处走走。”青儿突然笑了笑，转身离去。
“师父？”王小凡看向葛玄一，眼中满是询问之色，他感觉到了事情似乎不一般。
“小凡，你明日便下山吧。”葛玄一犹豫半晌还是道。
“下山？”王小凡似乎想到了什么。
葛玄一叹了口气，从怀中拿出一份羊皮卷来，递给王小凡。
接过羊皮卷，王小凡发现这是一份地图，地图上标着很多红色的点。
“明日，你去这。”葛玄一指着其中一处红点道。
“弟子明白了。”王小凡点了点头，已经了然于胸。
“你猜得没错，战争爆发了。”葛玄一抬头望向天际，神色再次浑浊起来。
“人妖两族，还是无法和平共处么？”王小凡也是叹了一口气。
这些年在逍遥，他也知道了自己的使命是什么。
逍遥门内之剩三人，便是因为战争。
王小凡早便知道这一天会到来，但是没有想到，会来得如此之快。
大部分弟子战死，剩下的弟子......在前线。
“和平共处......这也是祖师爷的愿望。”
“可惜......”
“以你现在的修为，不要逞强，活着最重要。”葛玄突然看向王小凡，认真说道。
“徒儿知晓。”王小凡点了点头。
“那边有很多你从未见过的师兄弟，好好与他们相处。”
顿了顿，葛玄一眼中带着慈祥之色，又道：“你马师叔也在那，有什么困难便找他吧。”
“弟子知晓。”王小凡点了点头。
“去吧，明早出发。”葛玄一道。
王小凡行了一礼，转身离去。
第二天一早，王小凡整理好行李，向着山门而去。
“王小凡。”突然，青儿出现在王小凡身前。
“你要跟我去么？”
“对不起，这次我不能和你去。”
“嗯，好。”王小凡眼中闪过一丝意外，以及莫名的失落之色，顿了顿，但没有多说，告别青儿，御剑而去。
“毕竟，我是妖......”青儿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