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曜川低下头,确实发现她的脚踝微肿,喉口带着哑,“这是怎么弄伤的?”
“没看路,不小心崴了下。”陆茸眨巴着无辜的水眸,朱唇微嘟,样子可人又可爱,红润的小脸像是能掐出水。
墨眸里刚毅的目光稍柔和了下,大掌小心翼翼得覆上她的脚踝,然后转身出门拿了医药箱,替她上药按摩。
陆茸凝视着顾曜川浓密的眉毛跟密长的眼睫毛,心莫名地颤了下,顾曜川如果从心到身都是她的该多好。
可那日他这么折腾她,铁定是老手,即使是生涩也是刚开始的时候。
想到那天的场景,陆茸脸红得温度直接蔓延到耳后根,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
“我弄疼你了?”顾曜川拧着眉,看着她**的脸色问道。
“顾曜川,你以前有过女人吧?”
陆茸觉得自己最近一定是脑抽了,刚刚脱口而出问严蔚青的事,这会儿竟然问顾曜川以前有没有过女人,这不是意味着……她现在越来越在乎自己是不是他心里的唯一么。
顾曜川手上的动作一怔,随即闷闷得笑起来,墨眸里全然没了刚刚的愠怒,“顾夫人,我这是不是能理解为你是这是吃醋?还是觉得我技术太好,所以认为我以前有过女人?”
……
陆茸被噎住,没好气得白了他一眼,把脚从他手里抽出。
“怎么?被我说中心思了?”顾曜川见她不语,又追加了句,“要不我们再试一试?”
“试毛线,我不……”
话还没说完,顾曜川就倾身上来,大掌扣在陆茸的后脑勺,薄唇覆上陆茸的朱唇,像是蜻蜓点水般掠过她的唇,但只一会儿,他像是不满足般****,把朱唇里的空气都汲取干净。
感受到陆茸急促的呼吸声,他这才放开她,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引用一句话,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还有。”顾曜川顿了顿,俊朗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默了默说道,“别一副你吃亏了的样子,
我也是第一次。”
闻言,陆茸怔了三秒,他刚刚说什么他也是第一次?
她掩不住嘴角的笑意,又硬生生憋回去,“顾曜川,你能不能别骗人,你这么熟练,会是第一次?”
顾曜川身边的美女这么多,就算能近身的不多,可至少身边还有一个他喜欢的严蔚青。
年少轻狂的时候,可能一冲动荷尔蒙爆发,可能也就在一起了,说他是第一次她怎么这么不相信呢。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顾曜川一挑眉,把她拉进怀里,声音突然变得柔声,“我以前没对任何女人这样过。”
陆茸听着他的温声细语,没出息得酸了酸鼻尖,这一刻,她忽然觉得他利用她也好,不愿意回答关于严蔚青的事也好,只要这个时刻他是属于她一个人的就好。
宁静的夜晚,顾曜川心疼她脚踝受伤什么也没做,只是顾曜川从身后抱着她睡觉的时候她还是能感受到他腹下传递来的温度。
原本以为脸红心跳得要睡不着觉,却没想到入睡的速度很快。
顾曜川听着她井然有序的呼吸声,轻叹了口气,起身走向书房打开笔记本电脑。
陆茸是严势亲生女儿的事虽然在意料之中,但还是让他觉得讶异,他以前因为严蔚青的原因从来都没有查过严家的底。
即使徐南山那一方有威胁,他也只是查到当时徐南山能当上官是因为严势塞钱走关系让他当上的。
后来有了严蔚青,他就打断继续查下去的念头。
不过要查还是容易,人只要做过的事就铁定会有线索。
顾曜川看着邢魏发过来的资料,越看眉头越紧凝,索性就给邢魏打了个电话。
“你找到的那个线人说他是在青城最偏远的那个小县城姚村做的交易?”顾曜川把资料翻到那一页,若有所思。
“是的,总裁。说他当时就是联系人,那个姑娘叫严蔚青。被他牵线卖给当时在法国的一家有钱人当童养媳。”
“继续说。”
邢魏顿了顿,“他说当时那个女孩身上
就有一个明显的胎记,腰上有咬伤的痕迹,当时伤口破裂差点被感染。”
他那一口确实咬得用力,当时她又是细皮**的,感染也不是不可能。
“总裁。”邢魏严肃道,言语中透着严谨,“基本能确定当时救你的那个人是夫人。蔚青小姐也的确是严势从外面抱养回来的。”
这件事他以前就查到,可总裁好不容易能看上一个姑娘,又让他不用继续调查严家,他也就没说起过。
“继续说。”顾曜川黯了黯墨眸。
他言语恭敬,“一来,严势是打算用蔚青小姐做掩护,那段时间风言风语太多,说他有钱以后忘记前妻跟前妻生的女儿,所以他后来特地把蔚青小姐从乡下接回来。二来,他那时候找了个算命的,发现蔚青小姐的命格可以旺严家。”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