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敢诅咒****,谷峰,你不想活了吗?”
暗一脸色一变,看向谷太师的目光,隐约透着杀意。
“呵呵,到了这个时候,老夫还怕死吗?皇甫风,算起来,你还要叫老夫一声姨丈,这般对待你的长辈,你心中可还有孝字!”
谷太师嘲弄一笑道:“你暗中出手除掉君家,荣家等人,你以为旁人都是傻子吗?真的相信他们是自相残杀而亡?
他们都是成立数百年的家族,岂会连一个尸体都处理不好,让你找到机会对付他们!
如今这些人,死的死,逃的逃,京城甚至整个南月,再也听不到第二种声音,只是你以为所有人都服了你吗?实话告诉你,一旦容王回来,被你压迫的人,便会全部站了起来。
兔死狐悲,他们与其担心哪一天被你除掉,不若联合容王,灭了你,更加实际。
只是可惜,大好的容王军,在修王手中,半点也没有起到作用。否则,你想做这些,岂会那么容易!”
容王将容王军留下,便是为了保护南月,保护南月的忠臣和子民,只是可惜修王心软,顾忌与眼前之人的关系,迟迟没有出手。
如今原本手中的权利被剥夺大半,此刻再想和眼前之人分庭抗争,根本不可能。
“来人,将谷太师带回宫里,若是他抗旨不尊,当场格杀!”皇甫风的眼中满是冰冷,看向谷太师的目光,犹如看一个死人。
“是!”暗一领命,与御林军分开,向谷太师包围过去。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阵阵马蹄之声,似乎有不少人围了过来。
看着那越来越接近的人马,谷太师大喜,“那是容王军的旗帜,一定是容王回来,南月终于有救了!”
只有容王,才能让南月安宁下来,只有容王,才能让忠臣得到昭雪,奸臣得到应有的惩罚。这些年,虽然大家不说,可是心里对容王的崇敬,从未消失。
“五哥为何会在这里?”
队伍越来越近,随后慢慢的停在了众人面前。从人群之中走出了一个蓝衣男子,目光在皇甫风的脸上划过,眼底隐约有些黯然。
“是你!六弟怎么过来?”看清楚来人,皇甫风神色一松,淡淡的道:“这容王军是南月的保护神,六弟没事就不要将他们带出来了,赶快回去吧!”
皇甫风翻身下马,慢慢走到皇甫风面前,低声道:“可否放过谷太师?就算你不看你与谷家的亲戚关系,希儿总没有错吧,当初为了给你看病,还是希儿帮小丫头伪装的。
这些年她一直将你当成亲哥哥,你这样对她爹,是不是有些过了!”
皇甫风淡淡的看向他,眉宇间带着些许嘲弄,“六弟过来,是专门来求情的?”
看了一眼逐渐靠拢的容王军,皇甫风眼底冷意弥漫,“带着容王军过来,是想逼迫朕吗?你我兄弟一场,你就是这样对朕的?你对朕如此,就不过分吗?”
皇甫修脸色
白了几分,目光看向眼前之人道:“容王叔将容王军,以及他手中的势力,全部交给我,便是希望我能护住君家,护住谷太师这样的人。
他说,你若成为皇帝,为了尽快掌控南月,必然会用非常的手段,逼迫这些人。只有这样,南月才会成为凌家的一枚可以随时攻击的棋子。
他知道我与你关系好,也猜到我可能会不愿意与你正面对敌,因此这容王军,留给我,只是让我找到更合适的主人!
容王叔太了解我,我最终还是辜负了容王叔的期望,没有动手,即便时至今日,我依旧没有打算动手的意思。
当年,你因我吞下那杯毒酒,从那时候开始,我便想着,既然我是因为你活下去的,那我的命就是你的。即便不要我的命,也一定要护你周全。
只是我没想到,原本外冷内热的五哥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若是知道,我宁愿当年那一杯毒酒,被我自己喝下,如此,我便不欠你的了!”
皇甫修双眼微红,嘴角的自嘲更浓了几分。
“我想问五哥一句,如果谷太师死了,下个要出手对付的人,是不是我?”他不死,这南月就不能真正的属于对方。
况且容王军犹如一个紧箍咒一般,牢牢的套在对方的头上,以如今的五哥的性子,又如何会容忍他的存在。
想来若不是小丫头,他早就出事了。
“好了,修王若是没事,先行回去,朕的事情,朕自己做主!”
皇甫风的眸光微微闪了闪,眼底有些不耐烦,随后挥了挥手,便有人过来请皇甫修离开。
皇甫修从怀中掏出一个令牌,递给了谷太师,朗声道:“从今日起,容王军的职责便是护住谷太师,听从谷太师号令,直到容王叔回来!
这虎符掌管南月所有的军队,若是****任性妄为,迫害忠良,太师可以召集兵马,另立新皇!”
谷太师为人正直,乃是儒学大师,虽然不懂行军,不过门生无数,朝中近一半人,都和他有所关联。这也是他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