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房间,就在他即将走出房间,跨出房门的时候,蓦然与门外一道人影,险些撞了个满怀。
那道人影显得慌里慌张,险些将他撞得一屁股坐地上,他抬头看向那人,才知他是府衙里的管家,一直陪伴儿子的家奴。
看到这管家露出慌张神色,扬州知府不禁眉头微皱,难道,这兔崽子又在扬州城胡作非为,闯祸了吗?
“老爷。”
“怎么回事?”
看着那管家慌里慌张的模样,扬州知府便满脸火气,他轻轻地掩住房门,大步走到庭院之中。
一场淅淅沥沥的雨水从天而降,令得空气变得格外清新,却也难以洗涤他心中的烦闷。
他一直让儿子低调,不要嚣张,虽然他是扬州知府,却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而今,这管家急匆匆地跑了过来,扬州知府深知准没好事。
“老爷,大事不好了。”
“怎么了?”
那管家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神色,令得扬州知府真想一巴掌呼过去。
你妹的,吃错药了?还是天塌了?能不能把话一次性说完?
看着那管家的一张苦瓜脸,扬州知府真想抬脚踹过去。
“老爷,少爷死了。”
“哦,死就死了吧。”
扬州知府很随意地顺着那管家的话,令得那管家惊得目瞪口呆,少爷死了,老爷竟然毫不关心?
往常少爷磕磕碰碰,老爷都急的如热火蚂蚁,如今却极为反常,顿让管家觉得老爷是不是没听清楚?
那扬州知府压根就没听明白,好在他缓过神来,忽然想到某个地方好像错过了什么。
少爷死了?
你妹的,这管家的少爷不就是他儿子吗?
“死了?”
扬州知府只觉眉毛跳动,他转脸看着管家,令得后者吓得蹬蹬后退好几步。
“老爷,少爷的确死了。”
那管家见到老爷缓过神来,便又重申了一遍自己的话,令得扬州知府伸手抓住他的衣领。
他怒容满面,显然气得不轻。
他就这么一个儿子,是哪个天杀的,杀了他的儿子?这顿让扬州知府气不打一处来,只觉这口气他无论如何都难以咽下去。
“老爷,少爷是被一个白衣男子所杀。”
那管家吓得魂不守舍,他知道扬州知府素来心狠手辣,便在噗通声中,急忙跪在地上磕头。
“白衣男子?他人呢?”
他记得儿子今天出去的时候,带了不少人手,为何他会被杀死?
难道,那白衣男子极为厉害?就算他极为厉害,也不可能在扬州城嚣张吧?
刹那间,扬州知府真想抓到那白衣男子,将他杀死不可。
“老爷,那白衣男子不见了。”
“不见了?哼,纵然他逃到天涯海角,也要给老夫找出来,立刻画出他的影像图。”
“是,老爷,奴才这就去办。”
“我儿被杀,我儿被杀,我儿的尸体还在吗?”
“老爷,少爷被一招灭杀,化成齑粉了。”
“卧槽,他竟然毁尸灭迹?白衣男子,我定要杀你不可。”
那管家一脸震惊地看向自己的老爷,这位在扬州城只手遮天的扬州知府,张嘴喷出一口鲜血。
他被气得急火攻心,双目由于仇恨变得赤红如血。 · ··求鲜花· 0
他要抓住那杀死儿子的凶手,将他挫骨扬灰。
念及至此,扬州知府双拳紧握,显得怒容满面。
“走,找到白衣男子。”
扬州知府觉得杀死儿子的白衣男子并未走远,他准备派人四处搜查,就算将整个扬州城翻了个底朝天,他也要找到杀死他儿子的凶手不可。
然而,就在他快要走出府衙的时候,却见到身旁的管家面露惊慌,他惊讶地抬头往天上看去,令得扬州知府也抬头看去。
只见府衙之上赫然站着一位俊秀如仙的白衣男子,他那棱角分明的立体五官,使得扬州知府自惭形秽。 ....... .. 0
天底下竟然有这么标致帅气的男人?
扬州知府有点懵逼了,一开始的时候,他不明白管家为何露出大吃一惊的神色。
紧接着,他便恍然大悟,这站在府衙之上的绝美男子,一袭白衣一尘不染。
难道,他是杀死我儿的凶手?
扬州知府略带惊讶地看向白衣男子,心底却腾起一团火气。
“呵呵,扬州知府,这么急匆匆出门而去,是去找令郎吗?”
这白衣男子正是去而复返的慕寒,他深知那些锦衣公子的家丁护院,必然会将自己杀死锦衣公子这件事,告诉扬州知府。
所以,他直接来到扬州知府的府衙,见到了急匆匆出门的扬州知府。
慕寒冷笑之际,便施展灵魂力渗透进去,将这位扬州知府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