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是套儿的质量问题——”
“慕容凌,那你就该去找厂家理论一下——”
某男瞅瞅某女不受用的神态,心里蓦地闪过一个念头。
他小心翼翼的开口,试探性的询问,“小丫头,你该不会在吃秦兰馨的醋吧?还是,不能接受她肚子里的孩子?”
“慕容凌,你觉得,我会为你这样的人吃醋吗?凭你,也配——”顿了一下,继续揶揄,“你外面,成千上万的莺莺燕燕,我要吃醋,也得有那个精力,有那个闲心——”
不知道为什么,某女的话语一时之间变得尖酸刻薄起来。
她甚至有些儿怀疑,她是不是真的在吃某男的醋。要不然,为什么某男提起秦兰馨,她就满肚子的不悦呢?难道说,她真的开始在乎起这个万女骑的**来了?
如果不是这样,她为什么那么害怕某男死呢?
难道说,她竟然在不知不觉之间悄悄的爱上了这个男人?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某女摇了一下头,晃掉那突如其来的奇怪想法。
哼哼,她顾小曼怎么会爱上这个满身劣迹的家伙呢?如果她要爱上这个家伙,那岂不是天底下最可笑的笑话?
“小丫头,我们不说这尴尬的话题了。”某男瞅瞅那含霜的俏脸,急忙转移了话题。他再一次揽紧某女,在她脸上啄了一下,“顾小曼,好多天不见,我还真有些儿想你。要不,今天晚上我们好好的亲热一下?”
“伤病员,不适合那啥——”
“那你说,什么时候才适合那啥?”
“伤筋动骨一百天,过了这个期限,再说吧——”
“小丫头,我现在就想——”
“慕容凌,你今年多大了?”
某女一巴掌打掉在她身上游—走的那只**,正儿八经的开口。
那郑重其事的样子,让某男也不由得停下了正在进行的动作。
“二十六,怎么啦?”
“二十六岁的人了,竟然还像小孩子一样不听
话。难道说,你想让自己还没长好的肋骨再折一次?切,真是——”
“为了你顾小曼,再骨折一次我也认了——”
“臭男人,你不害怕骨折,我还害怕天天伺候你呢——”
某女嘟起嘴,故意寒下脸。
剜了某男一眼,沉声斥责,“慕容凌,你要再不老实的话,我就不把你当伤病员看待了。你既然可以那啥,当然也可以自己洗澡了。”把搓澡巾朝某男脸上一扔,“诺,自己搓——”
某男抓起脸上的搓澡巾,眼睁睁的看着某女起身离开。
那俊朗如同妖孽一般的脸上,是一抹欲求不满的遗憾。
“死丫头,你还没给我搓背呢——”
“自己搓——”
“我够不着——”
“活该——”
某男听着某女那简洁到不能再简洁的回答,无奈的摇了摇头。
低头望一望某处,脸上露出一抹自嘲的笑,“那死丫头不爱你,哥哥爱你。那死丫头不疼你,哥哥疼你。咱们哥俩,都学一下越王勾践,来一个卧薪尝胆。我都能忍着,你也耐着点儿性子。总有一天,咱们俩会攻破她的城池,把那死丫头杀得片甲不留……”
某男在浴室里呆了足足两个小时,才用浴室里走出来。
也不知是彻底把自己搓把干净了,还是在浴室里给自己灭火,才用了那么长时间。
他穿着那棉质的睡衣,躺在宽大的床榻上闭着眼睛假寐。躲在角落里吃冰糖葫芦的某女,趁机扔下手里的冰糖葫芦溜进了浴室。冲凉之后,穿着套粉色的丝质睡衣回转卧室来。
某女刚躺下,某男就反转身子抱住了她。
那双大大的**,习惯性的揽着她的娇躯,放在那惯常停放的某处。
她寒下俏脸,生气的怒吼。
“慕容凌,你不要骚—扰我好不好?你知道不知道,我现在很困很想睡觉?你再这么胡闹下去,我就自个处罚自己,索性搬去柴房睡了——”
“睡觉,睡觉——”
某男乖乖的停止自己的举动,揽着某女的
香肩屏息不语。
某女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竟然再也没有了睡意。
这家伙在医院里住了N天,一直不在家。
这些天,她一个人住在这空荡荡地新房里,被所谓的女鬼恫吓,心里一点儿安全感也没有。如今,这老小子回来了,就躺在她顾晓曼身侧。那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踏实和满足,让她有了一种安全感。
“小丫头,睡吧……”
“…………………”
某女虽然听见了某男的叮嘱,却一声不吭,假装已经睡着了。只有她自己知道,大睁一双眼睛,一直到凌晨,才逐渐进入了梦乡。
翌日早晨,顾小曼还没睡醒,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那甜美婉转的呼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