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可以——”顿了一下,低声询问,“那我们俩呢?”
“我们俩?”说起他们之间的关系,某女有些****,她掩饰着自己的尴尬和羞涩,故作豪爽地笑了笑,“我们俩不但是生活上的伙伴,而且也是契约中的合作者。利益相关之下,自然要相敬如宾,举案齐眉了……”
“什么相敬如宾?什么举案齐眉?”某男凑过来,在某女的红唇上偷袭了一下,皮厚的笑笑,“我不需要这些表面文章,我只想来点儿实在的——”
“切,整个儿一大流氓——”某女狠狠地剜了某男一眼,用手背抹了一下被偷袭的唇,正色质问,“不需要相敬如宾,那你需要什么?”
“我需要恩恩**,如胶似漆——”
“我呸——”
某男在医院里住了十天,终于得到了医生的放逐令。
梅月华的烧伤,也基本痊愈。
于是乎,母子俩就一起出了院。
他们一家人,在李同辉等人的陪同下,一起走出高档病房,乘电梯直接到了协和医院大厅。前来迎接主人出院的贵叔,早已经恭候在大厅里。他一看见自己的主人出来,急忙迎上前去打招呼。
“老爷夫人,少爷少夫人——”
“嗯——”
慕容凌冲贵叔点点头,笑着跟李同辉告别。
那俊朗如同妖孽一般的脸上,是一抹真诚的谢意。
“李院长,我们母子住院期间,没少麻烦你,也没少麻烦医院的医生们。感谢的话,我慕容凌也不说了。我只想说,大家努力工作,尽最大力量救死扶伤造福A市的父老乡亲。年底,我给大家补发半年的工资,作为大家努力工作的奖励——”
“谢谢老板——”
“谢谢董事长——”
在大家的一片感谢声中,慕容世家的一家人微笑着钻进了豪车。
那银灰色的法拉利,缓缓地启动,径直驶离了协和医院。紧随其后的,是一辆黑色的宾士。那宾士咬着法拉利的尾巴,
呼啸而去。
一进新房的门,某女就甩掉了鞋子,直接倒在了沙发上。
她窝进那绵软的沙发里,由衷的感叹着。
“住了这么长时间的院,才蓦地发觉,还是家里舒服——”
“沙发再舒服,还能有卧室里的床榻舒服?”
那双亮如星辰的桃花眼里,尽是暧昧和狡黠,“小丫头,这里睡着不舒服。要不,让我抱你去里面的床榻上睡?”
“臭男人,谁稀罕你抱?”
某女狠狠地剜了某男一眼,伸出**的小手打掉那只不老实的**。
径直翻身向里,闭上了那如水的眸子。
这臭男人打得什么算盘,她顾小曼还不清楚?
他不就是想早点儿把她吃进肚子里?他不就是想让她顾小曼彻彻底底成为他慕容凌的女人?他不就是想让她成为他名副其实的老婆?
切,想得美!
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可以跟这男人和平共处。
为了她自己的孩子,她可以把某男的孩子当成自己的亲骨肉疼爱。但是,这臭男人想借机鱼肉她顾小曼的身体,那可没门!
“不稀罕,我也要抱——”
某男弯腰,霸道地抱起了闭眼假寐的某女。
那蓦然腾空而起的漂浮感,让某女惊慌起来。
“慕容凌,你不要得瑟好不好?”她睁大自己的眼睛,生气的吼叫,“你伤还没完全长好,就这样瞎折腾。万一伤口裂开了,看那只蠢猪吃疼受罪?”
某男不理会某女的吼叫,径直走向了卧室里的床榻。
他把某女放在床榻上,迅速的扑了过来。
那亮如星辰的眼眸里,是一抹无法抑制的渴望。那强烈的渴望中,还夹杂着一抹无法自制的疼痛之色。他倒吸了一口冷气,掩饰性的笑笑,“这伤口要裂开了,就是猪公吃疼,猪婆受罪——”
“你是猪公,我顾小曼承认。这猪婆的桂冠,我可不想戴——”
“小丫头,你是我慕容凌的老婆,既然我是猪公,这猪婆的桂冠,自然只能戴在你头上了。你就是想抵赖
,那也不成……”
“慕容凌,这桂冠我顾小曼可不稀罕!”蓦地想起什么,忍不住揶揄,“你要把这猪婆的桂冠送给秦兰馨,她一定非常的乐意……”
某女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每逢某男想跟她亲热时,她总是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个秦兰馨那个小三。那女人就像横戈在她和他之间的阴魂一样,怎么都无法消散。即便她很想忘却这个女人的存在,遗憾的是,每每在关键时刻,她总是不由自主的溜进她的脑海里。
就像现在这种情况下,明明很不适合提及第三个人。
可不知道为什么,她还是随口把这个女人撂了出来。
“小丫头,你能不能不要大煞风景?”那亮如星辰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落寞和扫兴,“在这个时候,我只想听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