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
“不、不行,这里不行——”
“我们去,去船舱——”
某女没有应声,也没有反抗。
她只是任由着某男抱着她,脚步踉跄地转移阵地。
今天是七夕,放纵一下,就放纵一下吧!
天上的牛郎织女还一年相会一次,他们已经分离了三年,放纵一次又何妨?即便是不能牵手一生,即便她不能永远跟他在一起。这偶尔的放纵,多少也能慰藉一下那颗寂寞空虚了三年的心。
七夕,牛郎会织女!
他们这对牛郎织女相逢却无交集,岂不是辜负了这良辰美景?
船舱的门,被人一脚踹开。
一个脚步踉跄的男子,抱着一个纤细苗条的女子走进来。他伸脚去关门时,身子闪了一下。房门关上的同时,两个人也摔倒在地毯上。
某男忍着摔倒的痛,迫不及待凑近某女。
他迅速剥去自己的衣物,又把魔掌伸向了她的衣衫。
“小丫头,我想、想死你了——”
某女有些感动,伸出双臂,本能地抱住了某男的脖颈。
这蜻蜓点水似的的一吻,好像星星之火一样构成了燎原之势。
某男反宾为主,逐渐加深了这个吻。
一次次索取,一次次交融。
累得几乎虚脱的他,拥着她躺在地毯上。那极度的疲累,那酒精的麻痹,都让他无法抵御。连姿势都没变换一下,就昏睡了过去。
某女醉眼朦胧地望一望身侧的家伙,嘴角泛起一抹笑意。她翻转身体九十度,窝在某男怀里,也涽涽沉沉地睡了过去。
或许是酒精炙烤五脏的缘故,或许是多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她就这样未着寸缕躺在地毯上,而没有感觉到一点点的凉意。
清晨的阳光,刺疼了某男的眼眸。
他揉了一下发胀的太阳穴,缓缓地张开了眼睛。他瞅瞅未着寸缕的自己,再看看怀里那个一丝不挂的女子。顾目四望周遭那凌乱的衣物,心里蓦地明白了什么。
他的脑海里,又
闪现出昨天两个人拼酒的一幕。
一杯接一杯的喝红酒,怎么可能不醉?
酒—醉乱—性,自然也在情理之中!
这酒后乱性的人,多了去了,也不是只有他们两个。他慕容凌倒不在乎这酒后乱性的荒唐,甚至还有点儿窃喜有点儿巴不得。只是不知道,这小丫头会怎么想?
如果她发现他乘着醉酒侵犯了她,不知道会不会生气?如果这小丫头真生气的话,那他一定会招来灭顶之灾。
不行,他慕容凌可不能先醒来。
只有他在某女醒来之后再醒来,或许还能避过一场当炮灰的悲剧。
正在某男暗自思索之际,身边的女子动了一下身躯。他在某女睁开眼睛的前一秒钟,闭上了那双亮如星辰的眸子。他正猜想,某女看到这荒唐的一幕,会不会抬手给他一记耳光时,一件衬衣却盖在了他的身躯上。
偷眼看某女正要起身去冲凉,他状似无意的一翻身把那纤细苗条的身躯揽在了怀里。一边禁锢着某女的娇躯,一边状似梦呓般的嘟囔着,“小丫头,不要离开我……”
一滴滴温热的液体,滴落在他的俊颜上。
那液体濡湿了他的面颊,也濡湿了他的那颗心。
“小丫头,你不要哭——”
“小丫头,我不是有意侵犯你的——”
“小丫头,只因为昨晚喝高了,我才稀里糊涂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儿——”
他一连串的解释,非但没有让某女停止哭泣。那眼泪滑落的速度,却更加的迅速。他一边帮某女擦泪,一边低声的祈求原谅。
“小丫头,对不起——”
“小丫头,我真的不是成心的。你原谅我,原谅我好不好?”
“小丫头,如果你生气的话,那就甩我两个耳光吧——”拿起她的柔夷,照着自己的俊颜扇去。某女蜷着手,说什么也不肯把那耳光扇过去,“小丫头,你要不打的话,我自己打——”
“算了,这件事不全怪你,我自己也有错——”
大手还没扇到自己的脸,却被某
女一把握住了手腕。她那淡漠的一句话,还有那满眼的不忍,让他的心忍不住雀跃起来。
他凑近某女,在她耳边调侃戏弄。
“这么说,昨天晚上,你小丫头故意引—诱我?”
“慕容凌,你TMD的活腻歪了不是?明明是你占了我便宜,竟然还敢说我引—诱你?明明是你老小子装可怜,又是哭又是说的。要不然,我才懒得理你这不要脸的家伙……”
话说到这里,某女忽然脸红了。
她虽然推掉了引—诱的责任,却也难逃顺水推舟、任其发展的嫌疑。某男虽然是这件事的主导者,但人家是酒醉乱性。她顾小曼是在尚还有点神智的情况下跟他发生关系的,那她岂不是有故意之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