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祁瑞的狼狈样,俞嫣然虽然表面上没什么,却只有她自己知道,心中是怎样的狂怒!
她是又生气又心疼,生气男人招蜂引蝶,又心疼这个傻子!
俞嫣然一把扯下床幔,撕成条,把祁瑞的手脚绑了起来,她现在可不敢大意!
“嗯~哼”
祁瑞发出一声轻嗯!
俞嫣然手一抖,真是要命哦!艳丽的容颜更添瑰丽!
俞嫣然跟祁瑞两人做着编辑大大会拦截的十几万字的大事!
而周婉仪也在跟别国友人发现着她刚才迫不及待的事!
本来是要把几人打发出去历练的皇帝,第一个早朝实在没顾上,他有生之年,居然经历了儿子发起的宫变,这让皇帝心累,说不心寒是假的,可心中那一抹愧疚让他怎么都下不了惩罚的手。
在那时候的父皇眼中,他就是不堪大任的一个,永远也是不看好的一个,好在!
兄弟们对他不离不弃,而他这大半辈子,兄弟们帮了好多好多,要不是兄弟们,他这个位置坐不上,也坐不稳!
下朝后的皇帝,慢悠悠来到了养心殿,站在大门处,清楚的看到祁泰跪的笔直,低垂着头!
皇帝故意踩重脚步,不看祁泰,上了高台,坐在龙椅上,翻来了奏折。
祁泰张了张嘴,最后失落的低下了头,眼中一片死迹!
“怎么,犯错的不是你吗?”怎么感觉是他犯了错。
皇帝看不得暮气沉沉的祁泰,愤怒的摔了奏折,怒视着祁泰吼道!
“你个蠢货!”忍无可忍的皇帝,一脚踹祁泰的肩膀上,如果这一次踹祁瑞身上,祁瑞绝对会借势躺地上,而祁泰是硬生生挨着,只是晃了晃!
皇帝也是一愣!
他本想父慈子孝,可总有那么一两个蠢蛋让人生气,想要抽一顿,可这个儿子,算了。
“滚蛋!赶紧滚!”皇帝挥挥手,不耐烦的说道。
祁泰红着眼,砰砰砰,就实实在在给皇帝磕了头三个响头。
一步一回头,直到走出大殿门,也没见皇帝转身看他,祁泰失魂落魄,犹如行尸走肉般的离开了皇宫,只一夜,却下巴上长出青青的胡茬,一脸憔悴,打开了一个心结,却又结了一个心结。
祁泰走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这是后话——
一切过去了,等在主殿的两只,实在撑不住了,爬床上就呼呼睡了过去,而时间不多,秦书画感觉她刚睡着啊!
就被刘顺的干儿子来请了。
“嫣然姐姐?你什么时候过来的?快过来躺会儿。”肯定累坏了。
“二嫂,要不要请御医请个平安脉?”可别把小侄子折腾吓到了。
俞嫣然看着两人那一副着急又担心的模样,真是差点找个地洞钻进去。
祁瑞那个小胖子,要不是她绑了手脚,恐怕还真会折腾到她!
“我早就来了,我们被人告状了,快起来走吧!”俞嫣然严肃着脸说道!
她还没找麻烦呢,有的人倒是有脸告状!真以为她的父母不在京城,她就可以欺负她了吗?
“走吧!”秦书画头疼,她最怕麻烦,却麻烦一直不放过她!
……
“主子从来不注重容颜的,怎么会坐在铜镜前大半天了?”
“你可闭嘴吧!”别等会让主子听到了收拾。
暗一白了暗二一眼!
“不是,主子是不是要纳妾了啊?”暗二担心的说道,王妃对他们可都是很好呢,虽然主子把他们两留比京城保护老夫人,可在他们心里,王妃不比老夫人跟主子在他们心里轻,那还要重那么一点的。
“……”
暗一抱着膀子,离暗二远了又远!
而屋子中的秦王,手中拿着铜镜,左看右看,早晨过去静安院请安,眼捎扫到娘的铜镜,那一撇的一眼,莫名的熟悉!
他不敢相信,却又期待!
他就说那个小丫头怎么有点熟悉的感觉!
秦王望着画上的人,而这副画上的人是秦书画,秦王用书本遮住秦书画的下半张脸,再对视上,来回从镜子到她再到自己,那是一模一样的一双上挑的桃花眼。
秦王现在就想知道这个小丫头的一切,她的父母!
扔下书,立马起身,可一向的修养让他不得不伸手把书本放回原来的地方!
“咣当!”
“主子?”
一声响,暗一速度极快的掠进了屋子,就看到倒地的凳子,浑身颤抖都主子。
暗二暗一互看一眼,默默退到门外!
秦王激动不已,他看到了什么,这个孩子,怎么那么像,那么像!
‘啪~’
眼中滚落一滴泪,落在画像的腮边!
秦王连忙小心翼翼的用衣袖粘干。
刚才用书本遮住了画像的下半张脸,而现在却遮住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