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增加到了十四车粮草、十车防冻衣物和布匹、草药等物资。
南屏郡五十里外的漠岭,便是十六州唯三没有受灾的郡城。
镇西候柴禄听说武烨来势汹汹,心中一寒,暗骂温玉同北雍都是一丘之貉。
诚然,带着怒意登上城墙,叫骂的话还没出口,就听下方武烨先开口了。
“武烨奉陛下之命,将物资送往灾区,还望镇西候开门交接。”
柴禄愣住了,什么叫“将物资送往灾区”?
正在柴禄想问清楚是,就听武烨扯着嗓门大骂:“柴禄你这鼠目寸光的老匹夫,我家陛下和殿下怜悯西部十三州受灾百姓,连夜收集物资送到你西蜀。我看,西蜀根本就不需要,真是枉费了圣上和殿下的心意。我们走!”
“武将军息怒!”虽然难以置信,但是柴禄还是听懂了武烨的意思,扬声大喝:“开城门!”
虽然柴禄不理解,但灾区眼下确实需要这些。
“武将军,不知温玉陛下的条件,是何?”
武烨大掌一拍,直接将镇西候府上的椅子扶手给拍断了。
“吾皇和殿下心系苍生,不忍灾区黎民受苦,你居然敢质疑圣上的用心,简直荒唐。”
武烨虽然早就料到会有这种情况发生,但真的发生了,他还是感觉很憋屈。
气闷的武烨,没有多留,交接完就返程了。
回到玉城复明时,那股气还没有消。
公良莜无奈,安抚他说:“十六州与温玉接壤,如果此时我们袖手旁观。到时候无数流民涌入南屏,甚至是长约,我们该如何安置?”
道理武烨早就知晓,可被柴禄质疑,他就是觉得不值。
温州京城,朝堂之上,听到武烨送屋子去西蜀,大家是震惊的。
说实话,温玉从前并不富庶,为官者也是勤俭惯了的。
别的不说,光是那十四车粮草,在他们心中就已经很肉疼了。
“殿下这是何意,当年西蜀欺辱我温玉的仇,臣等可还历历在目。难道殿下她,忘了吗?”
老丞相面露痛色,他想起了亡国的痛,也想起复国的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