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祈和林子文交谈甚欢,才知道原来林子文是红药山庄的独生子,医术也很高明,魏祈又是从小跟娘练习医术的,二人话很投机,不知不觉就打成了一片。
“子文,你知道我外公去哪了吗?上次连覃妃的夜宴都没去啊。”
林子文沉吟片刻说道:“我是最近才和表妹到国师府的,最近,国师似乎要有秘事,总是要出城办事,我估计你说的那次覃妃寿宴,他应该是出城忙事去了。”
魏祈扫了一眼俞香儿,点头道:“多亏了俞香儿,我才知道国师是我外公。”
林子文正要说话,红老鬼就已经走进了国师府,魏祈站起来垂着头不说话。
他的心却在狂跳,那是他的外公,也不知道外公认不认他。
俞香儿看魏祈透红的脸,所以急忙走到国师面前道:“国师,他是魏祈,魏大娘的儿子。”
国师脸一僵,猛的大步向前奔向魏祈,魏祈被红老鬼这惊人的气势惊吓到了,半步不敢移动。下一刻他被红老鬼抱得死死的。
魏祈差点喘不过气,就听外公说:“你是我的外孙啊。你怎么不早点来找外公呢?我每天都想在想孙儿……”
红老鬼说了一大堆话,林子文和邱丹儿默默的回到了屋子,就留俞香儿站在那里看他们。
外公和外孙相认,她的眼眶也不禁红了。魏大娘你看见了吗?你在天有灵,魏祈能够和国师相认……
“香儿,你过来。”红老鬼带着二人到了屋子,然后说:“魏祈,我听说你三番两次的想杀她,此事,你做的不对!”
魏祈露出惭愧之色,“外公,我以为我娘是因为俞香儿才死的。”
“不是的,你冤枉香儿了,你娘之死,是绸缎庄的顾老板,他向翠楼那婆娘告发,随即那翠楼老鸨就到了树林小屋里。一阵火烧抢人,香儿说你和小夜离开当晚,他们也没有想到会有这种事发生。”
魏祈汹涌落泪,“那晚我负气离开,都是我的错!”
国师看了一眼俞香儿,示意让她来说。
“魏大娘临终遗言,是让你不要报仇,和小夜好好的过下去。魏祈,我对你心存愧疚,只求你能原谅我。”
“俞香儿,对不起,我做错了。如果我娘在天之灵知道我杀了你,杀了她最喜欢的孩子,一定不会原谅我的。”
“魏大娘说对你说过什么吗?”俞香儿脸上是激动。
魏祈点了点头,“你勤恳朴实又吃苦耐劳,做任何事情都不会落后于人,就连小夜三番两次的冤枉你、伤害你,你都替她说话。根本就不顾及你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我娘都告诉了我,只是我一直不愿相信。”
俞香儿沉浸在往日的时光,魏大娘教她选药材,又教做人的道理。就连爱情,魏大娘也告诉她一定要珍惜,她像一个母亲在默默的关注着她,她都不知该怎样谢谢魏大娘了。
魏祈给她擦了泪水。“你别哭了,以后我就是你哥,你就是我妹。当初我娘救了你,我娘早就把你当女儿了。妹妹,你别哭了。”
许香儿慌乱的抹了脸,妆都给抹花了,国师和魏祈看着俞香儿脸上像花猫一样,情不自禁的笑开了。屋子里就荡漾着他们的笑声,俞香儿也是破涕为笑。
“徐志,你是说林子文和邱丹儿在国师府里,还在玩蹴鞠?”风栏杆来回踱步,江湖人怎么会来丰城?“徐志你查的准不准确,他们在丰城居然待了三个月之久。”
徐志肯定地答话:“绝对没错,我还看见了俞香儿和他们交谈,所以我才去探了他们的行踪,发现他们在潼关楼里住了三个月,然后又因为田才秀,住进了国师府。而国师只是碍于俞香儿的情面,所以才留着他们住。”
“关田才秀什么事?”风栏杆怒道,“在有山寺设计了俞香儿还不够,还想要第二回?”
“王爷,事情是这样的……”徐志把前因后果都说了出来。
风栏杆拍响了案桌,“好个田家,敢这样对俞香儿。徐志,你立刻去查查田家有什么黑料,我要一并上奏给父王!”区区九品中正,还敢对付我的女人,我看她是不想活了!
徐志说:“王爷还有一事,旺才与我说了俞香儿只是经常去他们家送银子,并没有说什么秘密,顶多的秘密就是让旺才监视长公主,说是长公主要害她。”
“皇姐一直都不正经,你也不是不知道。”风栏杆撇了撇嘴,想到他那长姐就一阵头疼。她年纪那么大了,还在广知学府里读学堂,明摆着就是不想嫁出去。父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皇姐要是真的敢害俞香儿,也是要她付出代价的。
风栏杆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只要是关于俞香儿的事情,他都很计较。
“那属下就先去搜查田家的黑料了。”徐志弯了弯身子,才快步出了府。
“大姐,你听说了吗?长公主捕到了狼崽,听说是山谷里特有花斑狼,要我们所有人去看。”俞慧给俞香儿倒了一杯茶,俞香儿看妾室的屋子,说道:“我是头次来你屋子,你这儿比我们那儿更气派些。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