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南天竟然知道追风逐月剑法是本派的独门绝技?
对他这个正人君子我还说不出假话,就如实相告:“君不败是在下的师祖,凌越是在下的师傅,剑法是师傅传受的。”
司空南天瞪大了眼睛,严峻的双唇微启,有点瞪目结舌的样子,继而面色变得更加难看了。
他一皱眉,眼神疑惑不解,严肃地问:“你不知道君不败就是江湖排行榜的第一位,凌越就是排名第二位吗?”
这回换我吃了一惊,不敢置信他刚才说的话:“你是说。。。。。。在你排名第三位的前两位是我师祖与我师傅?”
他审势我一会儿,然后重重地点了下头,面色比刚才缓和不少。
“不是吧?这也行?”原来我师傅和师祖竟是如此历害的人物!
“确实是!我一直在寻找他们比武,却只见过你师傅凌越一次面,我们在熄峰之顶比过一次,不过以我惨败而结束。后来的日子除了磨练剑法,就是在寻找他们的踪影,没想到你跟他们有这样的联系。”
看见他已由黑脸转为笑意,我就放轻了心情,果然是君子气度:“师傅从来没跟我说过这事,我来这之前一直在山上,其间未下过山,并不知道江湖之事。”
我原来想再解释下,但司空南天接了话:“不知者不怪!何况我一直很敬佩剑宗和剑圣的剑法,能再比一次,我已经很开心了。从没想过他们会收徒,江湖中有很多人想拜他们为师,就是没有成功过。”
我明了,原来如此!这么说师傅他们真待我不薄,现在才知道能成为他们的徒弟真是荣幸之至,不过他们那种教学模式我还不敢苟同。
司空南天问我刚才那套拳法的名字,听我说过后,他赞道:“此拳法虽动作缓慢,却刚柔相并济,很历害,看情形并不是你先前就会的,而在试招?”
被他看出来了!我首肯道:“的确如此!之前理论是会的,只是一直未试过,今天你可是头一个试招对象。”
他感到吃惊,说以后有机会还会跟我切磋,我应下了,心理想的是我别的不比你强多少,胜你的原因只是我知道有“太极拳”这门以柔克刚的武艺而已。
司空南天是个豪气之人
,并未因为我羸了他就吵着天天找我打架之类的,这让我很安慰。
观众们终于从这场比试中醒悟过来,全场都为我和司空南天的比试响起了热烈的掌声,这确是一场坚难的比试。
印连锦亲自从观众席上走下来,我们说完话他已到了我身旁。狐狸挺长心的,叫人给司空南天治伤去了。
靳安帮我收了剑,立在我身后担心地看着我。
印连锦的面色比刚才司空南天的还要难看,看着我一脸的不爽,有点咬牙切齿的意思:“靳忠王倒是打得挺痛快啊?”
忙让他想起来我为什么要比武:“陛下,臣是很痛快,臣会前赴战场!”
他好像在极力控自什么,让我以为他要反悔,于是在他反悔之前阻止:“陛下一言九鼎。。。。。。”
我的话被他打断,生怕别人知道他说话有可能不算数:“靳忠王,朕说话算话!你现在立该给朕去治伤!”
原来他是担心我的伤:“陛下请放宽心,臣也是代夫,只是皮外伤并未伤到要害。”
看来他真的生气了,说话都险些失态。他并不认为我的言词可信,上前不客气地抓住我的胳膊:“你听不白朕说什么吗?”
他又忘了,竟然又用了“你”。
我左右看了看幸好官员都靠边站,士兵都让永禄王领回去了。
刚想迈开一步,就感觉到一阵眩晕,身后有人扶住了我,我借势向身后靠去。有你在真好,靳安!只是那个使劲摇着我的胳膊的,你能不能放开?
醒来时我还在皇宫内,且在印连锦的尚书房里。
细看之下才知道我就躺在尚书房那个类似于沙发床的睡榻上。其实这个睡榻不够沙发那么长,脚那不知谁拿了个椅子和垫坐让我双脚放上,这样就能平身躺着了。我不禁咧嘴,谁这么有创意啊?
为什么要让我躺在尚书房?难道就没有床了吗?
我腾地一下子坐起来,以最快的速度去穿鞋,因为我看到了能让我必须快穿的人,端坐在书案上批折子的人。
穿好后,我立即老老实实地站到一边,且离他的书案够远。
印连锦放下笔,抬起头看向我,还是那张臭脸,跟狐狸一模一样,不过说出的话却放
柔许多:“身上还疼吗?”
我本以为他要发火呢,竟是先问我的伤?早不疼了,看了看沙漏我大概昏睡了一个时辰。
“没。。。。。。不疼了。”
他又不说话了,只是盯着我。我很尴尬,就没话找话:“那个。。。。。。司空南天还好吗?”出口我才知道口误,这话不该问他,他是皇上!
说是皮外伤其实是假的,我俩都吐血了哪能只是皮外伤?
他脸色不见好,语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