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两次,也就去健身房跑跑步,有点贫血,不敢太剧烈地运动。”
秦花难掩失望的表情,本来希望叶天能够一下就找出自己半夜难受的原因,可谁知依旧无果。 “从目前来看你的病因尚不清楚,不过肯定是与你半夜睡眠被‘鬼压身’有关系,‘鬼压身’时你意识清醒吗?”
叶天虽然尚不清楚病因可凭借多年的行医经验可以猜测到一些端倪。 秦花目光从叶天身上移开,偏向了左上方,这是思考的下意识动作,“好像在梦中,迷迷糊糊的,醒来就头晕、有时会耳鸣,难受的很,不过过不了一天这些症状又会褪去,非常奇怪,你说是不是。”
她那摄人心魄的目光又回到了叶天的脸上。 叶天沉思了片刻后说:“你能张开嘴让我看看吗?”
虽然这个要求听起来有些奇怪,但秦花还是慢慢轻启朱唇,一口皓白的贝齿立刻就露了出来,叶天左右上下看了一圈,然后突然凑近一嗅,心中便有了定数。 而那秦花则被叶天这孟浪的行为惊的一身冷汗,慌忙缩到了椅子的靠背之上同时嗔道:“你干吗?”
杏目圆睁,语气愤怒。 “我是想
闻闻你嘴里是不是有什么异味……”
叶天挠了挠后脑勺说道。 就在这尴尬的时候老板娘再次过来了,“鱼香茄子,家乡豆腐来了,上齐了,两位慢用。”
老板娘走时给了叶天一个鼓励的眼神,好像在说,小伙子不错嘛多多努力啊。 “吃菜,吃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叶天抄起筷子,开始夹着菜,说实话他是真的有些饿了。 可对面的秦花却完全没有食欲了,她瞪着叶天一副气鼓鼓的模样,像一只吃饱了气的河豚。 “吃啊,吃完了你带我去你家看看,我大概知道了病因,只是这病因有点奇怪,我还是第一次碰见,暂时只是一些推测,得找点证据。”
说完叶天就夹了一筷子菜往嘴里面送,然后吧唧吧唧地嚼起来,吃相有点不雅。 秦花再次一愣,心中更加奇怪了,这男人可真是“深不见底”
,也不知道是不是吹牛,“我凭什么相信你啊,第一次见面就带你去我住的地方,万一你是坏人怎么办?那我不是吃大亏了。”
她的担心不无道理,单身女孩确实要非常小心自己的安全,特别是在如今这个**当道的时代,每天电视中都
会看见各种女孩被侵犯的新闻。 叶天舔了一下筷子前端,觉得她确实说的有道理,于是立刻从口袋中掏出了他的身份证,其实在掏身份证的过程中他的心里小小惭愧了一下,因为这身份证毕竟是张义帮他办的假身份证…… “喏,你先拿着我的身份证,记下名字、地址和身份证号码,然后我的医馆你也知道在哪里,这样放心了吧,那医馆我可花了很大心血,不会轻易不要的。”
叶天言之凿凿,语气沉稳,为得就是让秦花相信自己真的只是一心为了治病,绝无歹心。 秦花没有回应,而是接过叶天的身份证,扫了几眼,几下信息后还了回去,“你才十九岁?怎么就可以开医馆,十九岁不是都还在读书吗?”
“我属于那种有点天才的人嘛,在湘城第一人民医院工作过,厉害吧。”
叶天又得意起来,虽然说的都是实话,可这种玩世不恭的态度和语气却会让人心生厌恶。 “天才多了去了,得意什么,真是的,不知道谦虚使人进步吗?”
果然秦花一脸不屑地看着他,冷冷说道。 “我已经很谦虚了啊。”
叶天忙解释着,“如果但凡我
骄傲一点,就不会坐在这里和你扯这么多了,我只是想帮你把病治好,想我也是身价千万的人了,犯不着这样的,你说是不是。”
有时叶天确实会有点烦,你全心全意、推心置腹的像帮助人,可别人却像防贼一样防着,不但防贼还冷嘲热讽,想想就感觉心凉。 ------------ “让一让吧,秦小姐。”
叶天挤到了秦花身前并从裤兜中取出一枚小钢钎,钢钎细长扁平,末端带着一个小勾,看起来就像一柄微缩了的阴钩枪,“开锁不一定需要钥匙的,年轻人,任何东西只要知道了原理,就可以进行结构拆卸。”
说着他将小钢钎慢慢伸入锁孔,同时向左右看了看,这是他开锁的习惯动作……,这小钢钎是他不久前做出来的,管理局那趟让他明白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的道理,银针开锁实在有些累,这小工具则轻松许多。 一旁的秦花捂着嘴小声说:“你到底是医生还是贼啊,怎么开门的动作这么娴熟呢?一看就像是个惯犯。”
叶天没有搭理他而是继续开着锁,竖起耳朵,手指轻轻转动钢钎,感受着锁孔插销和弹子的形状
。 几十秒后,锁孔中传出“咔嚓”
的声响。 叶天抽出小钢钎放回裤兜中,然后右手握门把手,使劲扭动了一下再用力一推,门就这样被推开了。 秦花双眼瞪得眼珠都快掉出来,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开锁这样快的人,简直比电影里面的还要快,“你……,你到底是什么人?这业务水平肯定是世界级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