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蝶婉没有什么猫腻，就是看淡了一切，不是绝望，只是……想死？”萧姜抿嘴，她只是有那么一种感觉，许蝶婉眼神有些淡漠，但是淡漠之下仿佛有一层得意。
对！就是得意！
萧姜想明白那种眼神后，看向韩琦，“她今日表现的恨我，但其实恨我没什么根据，很牵强，我只是个八岁的孩子，”说出这话有些羞耻，“表现的就仿佛我害死他们全家一般，但是在我拿出证据后，她又很淡漠，也没多大恨意，反而有一丝错愕后的得意。”
韩琦眯了眯眼，骤然看向房乔，“房乔，怎么回事？许蝶婉见过何人？你调查的信息呢？”
房乔一脸懵，“没啊，她一到老黑那里就被控制了，没见过什么人啊？”
段偃师眼神不断转动，“没见过什么人，没见过……等等，”一拍桌子，看向房乔，“房乔，她一开始被谁控制？老黑手下控制许蝶婉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