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一刻。
萧姜别院。
乌承已经服下药,浑身也抹上了药,睡下了,屋内窦士则在陪着,因为全身需要涂药,并没有穿戴,所以萧姜并未进屋。
院外。
萧姜看向走出来的窦士则,眉头微微一皱,“乌承是被燕素的人所伤?”
窦士则点头,“我和乌承与萧家调防合作,东西被我们运往其他各州,其中与我们来往最为密切的一人便是胡商何潘仁。”
“胡商何潘仁?他不是已经起兵了吗?”袁天眉头一皱,开口道。
窦士则点头,“我们这次前往苇泽关,才知道何潘仁那小子已经在苇泽关起义,那里是两州交界处的绵山山麓,苇泽关地处险要,此关建于巍峨崇山间,城下绵河奔流不息,长城依山蜿蜒起伏。险山、固城、曲河,构成了这大燕冀间的一道天险。此关西接太行山脉,东连华北平原,是连结塞外与关中的重要通道,历来为兵家必争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