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你像抱一具尸体。”刚下楼,韩嘉良开口了。
“我又没让你抱。”
姜芸芸眼里闪过一丝得意,但她还没得意多久就被韩嘉良按在后者座驾的副驾驶上,安全带锢得很紧。
姜芸芸愤愤然心道:你是有多怕我跑呀。
韩嘉良要去的地方不远,是附近的一家五星级西餐厅。点过餐后,韩嘉良对看着有些闷闷不乐的姜芸芸说:“不开心?”
姜芸芸没有应,只是恶狠狠地瞪着韩嘉良。
“真巧。”韩嘉良紧了紧领带,沉声道。
巧?姜芸芸瞪大了双眼,你满面红光,一副喜气洋洋的贱样子哪有一点不开心?
姜芸芸别过头,韩嘉良冷声道:“我听说慕斯白这个人并不怎么样。”
听了韩嘉良的话姜芸芸皱起眉头,“你这话什么意思?”
姜芸芸与慕斯白相处多年,对慕斯白的为人也有意思了解,虽然两人走散了,但慕斯白绝对没有韩嘉良说的那么不堪。如此,韩嘉良话里的意思便有待商榷了。
“历总有话不如直说。”姜芸芸向来不喜拐弯抹角的男人,此时与韩嘉良讲话的语气也冷了几分。
“念旧?”韩嘉良一只手撑着身子,将嘴巴放在姜芸芸耳畔轻声道:“要不是他,你会被我睡?”
“你要是个正人君子我会失身?”姜芸芸冷冷地盯着韩嘉良的
眼睛,整张俏脸如若冰霜,韩嘉良的话真的气到她了。
“啪”一声巨响从姜芸芸与韩嘉良的位置传出,所有人的目光都汇集到这里。
姜芸芸冷盯着俊脸上浮现出一个红红的巴掌印的韩嘉良,“要不要继续?”
韩嘉良半晌没说话,姜芸芸哼了一声,转身离开。
姜芸芸气急了,脸上浮现出的诡异表情让路人纷纷侧目,理智告诉自己,必须找地方发泄情绪。
公寓很快到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的她已经连冲三次澡了,她气得紧抓头发,剧烈的疼痛令她的心情稍稍平复。
“喂,简简,咱们出去喝酒吧。”姜芸芸拨通了时简的电话。
“去哪儿,我一会儿过去接你。”电话里传来一个不太温柔的女声。
“没想好,你先过来咱们路上说。”
“那你在家等着。”
不愧是好闺蜜。挂断电话后,姜芸芸整个人后仰着摊在床上。思绪万千,回过头来却不知自己在想些什么。
很快,门铃声响了。
“我就知道你不可能在外面等我。”时简不改自己以往的穿衣风格,随性,看着却很舒服。待她定神一看,立马埋怨道:“你怎么妆都没化呀。”
“不化了,走吧。”
“啊?”时简呆呆地望着率先离开的姜芸芸,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你在那儿干吗?
”姜芸芸佯怒道。
“来啦,来啦,你也有不化妆出门的一天。”时简像个孩子一样蹦蹦跳跳地跟了上来。
绯红玫瑰,姜芸芸二人订了一个包间喝酒。见姜芸芸一瓶接一瓶地给自己肚里灌,时简有些担心;“芸芸,你少喝点嘛。”
“简简,你说一个只想睡你的男人真的爱你吗?”
醉酒的女人永远有一种奇特的韵味,同为女性的时简一时都有些看痴了。
妈呀,我不会是个双吧,时简心道。
“你说嘛。”见时简半晌无言,姜芸芸催促道。
“我也不知道。”我又没被人睡过我哪知道?怔了怔,时简心中有了一个奇怪的猜测,“芸芸,难道你……”
“嗯……”借着醉意,姜芸芸也没掩饰,只顾着点头。
“靠,慕斯白那个王八蛋吃干抹净就跟别的女人跑了。没事,姐妹这就带人剪了那个渣男的子孙根。”时简恶狠狠道。
“不是他,是……”姜芸芸给自己灌了杯酒,便再也不省人事。
“这姑奶奶。”时简略有些嫌弃地看着醉倒的姜芸芸,暗自嘀咕,“我一个人可咋搬她呢。”
就在时简手足无措之际,手机里突然弹出一个聊天窗口,只见上面写着:“寂寞的夜,一个人的心应该放在哪里”。
“这骚货。”时简拨通一个号码笑骂道:“绯红玫瑰
,六零三包厢,是兄弟就来接我。”
“是兄弟也没见你喝酒叫我呀。”
电话那头骂骂咧咧地挂断电话,时简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不知怎的,和电话那头的男生聊天时她的嘴角总会莫名翘起。
不过半个小时,一个身穿天蓝加帽绒衣的男孩便走了进来,发型剪的像邻家小哥哥,只是……
“霍骚骚,你是真的骚啊。”时简盯着霍深深胸前印着的“闷骚”二字,不由地竖起大拇指。
“酒呢?你们散伙了把我叫来?”霍深深没好气地埋怨道:“我为了陪你喝酒特地没开车。”
霍深深的话让时简瞪大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