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姜芸芸儿的豪华病房,俊美健硕的乔并昀与芸芸正在痛并快乐中。
他视线触及她左脸丑陋的疤痕,心中疼痛难忍,气怒化作火焰。
胸口的痛交织着爱怒怜惜,复杂的情绪犹如烈火熊熊的燃烧,炙烤让他勇猛无比。
强烈冲击中,姜芸芸儿第一次感受到从未曾感受过的无比甜美。原来,两个人在一起,还有这样飘上云端般的美好。
她真正体会到与他精神和赤诚怀抱融为一体的快乐和幸福。
此刻,她坚信,他爱她,胜过她对他的爱;而她爱他,更胜过爱自己。
陈安的病房内,乔方德抑制怒气,转过头,叫了一声:“邢琳。”视线落在她的手包上。
邢琳会意,从随身携带的手包里,拿出一个信封,放在陈安的床头。
“说起来,你这次受伤都是因为我,你受委屈了!这是先生给你的,请个好点的护工照顾你吧。明天,我就叫家里的厨房,每天给你炖些骨汤送过来。加强营养,伤口会愈合得更快。”
邢琳正说着,张院长从病房外面匆匆走进来,见了乔方德,便道:
“乔先生,你来侨山,也不提前打个电话通知我。”
“我知道你干什么?”乔方德没好气地说,“陈安受伤了,你都不告诉我。”
“呵呵,乔先生
,你这就别为难我了。”张院长也不生气,呵呵一笑。“陈安是小乔总送来的,他特意吩咐说不用通知家里,家里都知道。我又怎么知道,你不知道这事儿昵?”
也是,这事怪不得张院长。
“行,这关算你过了。”乔方德摆了摆手。
他当年车祸,撞断了腿,也是送到侨山医院,张院长亲自做的手术。他俩的关系其实不错,此事他怪不着张院长,说到底,张院长只能算是朋友,是外人,不好插手乔家的家事。
“并昀那小子,越来越不像话。都快一个月没回家了,也不知道在外面干些什么。他爷爷这几天天天在念叨他。”
乔方德随口告诉老朋友张院长说,那一双眼睛却像鹰眼般,仔细盯着张院长脸上的神色。
张院长尴尬一笑,他不好撒谎,也不好告诉乔方德,乔并昀现在把医院当成了家,日日夜夜都在侨山医院守护着他宝贝的姑娘。
见张院长口风甚紧,乔方德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便道:“行了,就这样吧,陈安可以出院的时候,你可得给我来个电话,我安排车来接他。”
“行,其实陈安再过一周,就可以出院在家休养。肋骨已经接好,只要不乱动,别摔跤,保护好自己,一个月后就能活蹦乱跳。你再找个人好好照
顾他,给他多补充一些营养,让他好好恢复就行了。”
看过陈安,乔方德让邢琳推着自己出了陈安的病房。
其实,乔方德与邢琳在他车祸腿没断之前,感情甚笃。今天得到陈安的消息,本来他想一个人前来,但陈安为人精明能干,又不失厚道,为邢琳做了不少事。邢琳便一定要跟他一起,想来看看陈安。
看着她今天贤良淑德的样子,一点不似往日的撒着泼的委屈。
乔方德暗想,这几年因为他的腿不好,邢琳也很少出门,会不会这样才性情大变,而不是因为自己的车祸。是不是应该多带她出来走走,也许,她便会忘掉那些事,变得跟从前一样。
刚转到走廊,走廊尽头有个影子一闪过过,颇为熟悉。乔方德腿不好,但视力很好,他惊讶地指着人影问身后的邢琳:“你看见了吗?走廊尽头的那个人。”
邢琳抬眼看去,脸上一片茫然:“什么人啊,没看见呀。”
“就是今天上午到家里求见我,告诉福伯说陈安在侨山医院的那个人!”方德告诉邢琳。“我虽没见他,但在楼上看见了他的身影和模样。很像是刚才走过走廊的这个男人。
邢琳眨了眨眼睛,“欧,他到医院干什么?”
乔方德想了想:“也许,是我眼睛花了。
”
只远远见过一次的人,乔方德也不能肯定真的就是他。
下,电梯门口等电梯的那个人,他却十分确定。
那人便是何统一!
何统一,他怎么会在医院?难道是来看陈安的?
但,如果来看陈安应该从西北电梯上去,这一边的楼上才是普通病房。
“何统一,他怎么在医院?”邢琳也看见了,好奇地问乔方德。
“这何统一跟乔并昀,一向像感情要好的两夫妻一样,公不离婆,婆不离公的。莫非,乔并昀这小子也在医院?”乔方德自言自语道。
“要不,我们再去问问张院长。如果并昀真的在这里的话,刚才他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方德摇了摇头:“张院长那只老狐狸,还是不问他的好。邢琳,你快带我退回拐角,别让何统一看见。看清楚他上了那边几楼,我们再悄悄跟着他上去。他去的地方,说不定就是那臭小子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