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深闻言,更是怒不可遏,用尽力气一个耳光打在王管家脸上。
“王琛,你筒直丧心病狂,给我姜云深丢人!你对韩总下药,这事传出去,别人还以为是我姜云深卑鄙下作,做下这样的龌龊事,故意让韩总出丑,败坏我姜家的名声。你叫我以后有何面目再在这世上立足!来人,快报警,让警方来惩罚这个心术不正的恶徒!”
“报警。”坐在床上缓缓抚着后脑的韩嘉良冷笑一声,睁开了眼睛,也不叫伯父而改口问:“姜教授,你是不打算要姜芸芸的名声,让你姜家丢人现眼吗?还是想庇护这恶人,打算让他在看守所呆几天就出来?”
“那韩总说怎么办?”姜云深抬头望他,脸上一片歉疚之色。“他是森耐特庄园的人,却对你们做出这等不耻之事,不让他受到惩罚,我怎么对得起您和小冰。你怎么才能对森耐特庄园消除误会!”
误会,姜教授说得好轻松。这是误会的事情吗?我受点伤没有关系,可芸芸的清誉被他存心玷污,要是传出去,别人会怎么看她?何况她还怀着孕,以后她的孩子听到此事,会怎么想?”韩嘉良说到芸芸怀着孕,故意加重了语气。
“这……”姜云深听了,老脸一红,“韩总,你别误会,我本意不让想让你来
顶包接盘。我只是试探你,看你对小冰还有没有感情。既然你喜欢她,其它的事我们都可以商量,对不对?更何况,小冰毁容,确系你未婚妻所为,我给了你时间调查,也没有逼迫你现在就娶小冰。她怀孕的事,我自会在你做出决定之前告诉你。”
”哦。“韩嘉良应了一声,扬脸看他道:“虽然姜教授是这般想法,我却不敢苟同。这位王琛,他一个管家,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对客人做出这样的事,更何况,这事要是做成了,就坏了贵庄园小姐的清誉。”
他显然并不相信此事只是王管家一人所为。姜云深胀红老脸,急哧白脸道:“看来韩总认为这事是我做的?你误会了。我昨天下午就出门去见一个老朋友,并在他那里留宿一晚,今天早上才回来,我是真的不知道出了这事。如果韩总不信,我立即请朋友前来,他可以为我证明。”
韩嘉良讥诮地翘了薄薄的嘴角:“那好,姜教授如果愿意,这王琛就让我带走。如果你说的属实,此事是王琛一人所为,我会还教授一个清白!”
正在这时,一个中年紫衣女佣匆匆过来,悄悄附在姜云深耳边说了些话。
姜云深蹙了眉头,挥手让他出去,这才向韩嘉良道:“韩总,安妮卡小姐跟纽约都经济
厅厅长卡森一块过来了,刚进了庄园大门,很快就会到这里。要不,我们下去客厅等他们吧!”
韩嘉良没有想到安妮卡这么快就得到消息,动作奇快,竟然直接到了这森耐特庄园来找他。
不过,来得正好,他先借机离开这里再说。
欣欣然同意:“好,纽约都经济厅长卡森先生,听说也曾在欧亚联合经济组织任职,想来也是姜教授的老熟人。”
低头看了看自己几乎一丝不挂的身体,有些脸红地说:“姜教授,还请您借我一身衣服,不然,在您朋友的面前,我可是要丢您的脸了。”
听他表示愿意前去见卡森,姜云深松了一口气,转头对门口说:“快,去不凡的房间,取套新衣过来。”回头又打量了一下韩嘉良魁梧的身材,回头再道,“挑宽大一些的。”
“是,先生。”刚才上来禀报的紫衣女佣飞快的去了。“但是,”韩嘉良的眼睛又盯向地上跪着的王琛,“这人我还是要带走,不查明事情真相,无法还教授的清白啊。”
听到韩嘉良要带自己走,王管家只埋着头,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一动不动,像是不知道怕惧。
“韩总带他走没问题,这样的恶徒我也不能再留在庄园,毁了我姜云深一世的清白。”说到这里,姜云深却深深蹙起眉
头,话语突的一转,
“只是,小女现在还不知下落。恐怕,也只有这凶徒才知道她去了哪里。还请韩总让他在这里多留几天,一旦找到小女下落,我立刻亲手将他交给你。”
“芸芸失踪本应该报警,让警方帮助寻找。”韩嘉良道,”但昨夜之事,姜教授不想让别的人知道。这点可以理解。”
昨夜的事,他并非完全不知道,但他的记忆只停留在喝了红酒,酒中有药身上燥热得像要爆炸的情形。
挨了一棍之后发生的事情,他完全不知晓。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人丢在浴缸里用冷水浸泡,吓得他拼力从浴缸里翻了出来。要不是还知道自己在姜芸芸的房间,还以为是要被人取肾卖内脏……
这打伤他的人定然跟芸芸有关,姜芸芸在纽约都也没几个朋友,关系十分筒单。这人到底是谁?芸芸又去了哪里?
“是的,”姜云深面上现出深深的担忧,“今天早上我回来,房间内只有你一个人,而小女不知去向。我四处寻找,却没有任何线索,还请韩总将这个恶人留给我,让我好生盘问于他。”
“这……”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