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深说着不禁眼中带泪,十分心疼女儿的遭遇。
姜芸芸儿连忙对他说:
“爸爸,我没事,我很想念乔寒煦,你能带他来看看我吗?”
”乔寒照,这是你替孩子取的名字吗?哪个寒哪个煦?”
姜云深饶有兴趣地问她。
”是的,爸爸。乔寒照就是我的儿子,您的外孙名字。寒冰的寒,阳光照耀的那个煦,好听吗?”
“好,这个名字不错!人间四季,不过于寒暑交替,他这个名字包含了四季,小冰,是个好名!”姜云深夸奖她道。
姜芸芸有些忸怩:“爸爸,其实我没想那么多。不过这寒煦这名字其实是纪念我和并昀,他还好吗?”“呵呵,寒煦很好,这小子聪明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姜云深哈哈的笑道。
听他这样讲,芸芸更是恨不得马上就见到自己的孩子。
可怜的娃从她肚子里出来,娘和儿子都没见上一面,就被分开了。她迫不及待地问姜云深:“您能带他来看看我吗?我现在在纽约都的市立医院。这次我决定听您的,做复容手术,现在已经进行了两次,还剩最后一次手术了。我不想再戴口罩了,我想恢复容貌再回家。”
姜云深喜出望外,立即同意。
“好好,太好了!我明天就带寒照来
市立医院看你,只要你好了,立刻接你回家。”
当姜云深坐着轮椅出现在芸芸的病房里,芸芸没有立即与分别了十个月的父亲拥抱,而是不停在向他身后张望。
“小冰,怎么,见到爸爸不开心吗?”姜云深知道她在看什么,故意逗她。
姜芸芸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他身后,嘴里埋怨道:“不,爸爸,寒照在哪里?你不是答应了带他来看我吗?”
“呵呵,有了儿子,老爸就变得不重要了。”
姜云深有些吃醋的样子,随后宽容地笑了一笑,扭头对门外吩咐:“进来吧。”
门口出现一个紫衣中年女人,她手中抱着滑滑的黄色小丝被,被角露出一张嫩白的小脸,里面裹着一个婴孩。
姜芸芸一见,激动地伸出双手,叫道:“那是寒煦吧,快给我,给我看看我的儿子。”
中年紫衣女人走上前来,把白嫩嫩的婴孩递给了芸芸。
她接过孩子,盯着他的小脸儿看了又看,眸中一阵灼热,有些湿湿的东西涌上来。
看他那双圆溜溜的乌黑眼眸,和红润的小嘴儿,跟乔并昀筒直一模一样。芸芸的心蓦地软软,像融化了似的,不由喜极而泣,把小不点儿紧紧的抱在胸前。
看他半晌,又埋下头,把美丽的右脸轻轻贴
在他稚嫩的脸蛋上。眼泪溢满眼眶,突然觉得又安心又满足,不禁喃喃道:“寒照,我终于见着你了,你在妈妈的肚子里呆了这么久,离开妈妈你害怕吗?妈妈可害怕极了,害怕再也见不着你。还好,你外公把你养得真漂亮。看你的小脸儿,又白又嫩,比妈妈小时候的皮肤还光滑。一定是你外公偏心,给你吃了比妈妈吃的更好更有营养的东西。”
说完,眼泪流在两颊,又笑,看着儿子圆乎乎的小脸,舍不得放开。
乔寒煦听她说了半晌,也不知道听没听懂。小小的他举起藕节一样的胖胖小胳膊,用嫩嫩的小手儿抓她的下巴,嘴里咿咿呀呀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姜云深见母子情深,老泪也不禁湿了眼睛:“小冰,你好好治疗。等你出院我就接你回家,到时候我们祖孙三人共享天伦。”
“嗯。”芸芸抱着软乎乎的儿子舍不得撒手,抬眼见到朋飞伸长脖子,眼里馋馋的看向小寒煦,不由含泪一笑。
走到他身旁,把乔寒煦给他看,又指着朋飞对小不点说:“寒煦,这是朋飞爸爸。”
”哦,小寒照,你认识我吗?恩,恩……“
朋飞脸上也绽开了少见的灿烂笑容,用指尖小心的抚寒煦的额头,嘴里恩恩地逗
弄小奶娃娃。
姜云深听在耳中,心里却极不舒服,拿眼睛瞥了朋飞一眼,问姜芸芸:“小冰,你让寒煦叫他什么?”
芸芸这才意识到,还没有向姜云深介绍朋飞昵。
她抱着孩子,对姜云深介绍道:“爸爸,这是朋飞,我现在的丈夫,我们已经在犹州注册结婚了。这些日子,多亏有他的细心照顾。”
姜云深面色一沉:“小冰,你不要胡说,什么死不死的,不吉利!你这不好好的吗?”
”嗯,“芸芸低低的回一声,心情有些低落。
要不是当初姜云深一定要她找个人结婚,才肯让她生下小寒煦,她也不至于流落到琼花小镇,受了那么多苦。还差点让小寒煦被人抢走了。
为了掩饰情绪,她转身对朋飞笑道:“来,朋飞,你也抱抱他。”
边说边把儿子交到朋飞的手里。
朋飞欣喜地接过来,小心翼翼地用双手捧着,像是捧着一个珍贵的宝贝。
他从没有抱过孩子,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