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子明和女儿庭芳有劳江老板照顾了,要不是你出手相救,我家芳儿怕是凶多吉少了。”阮母说着,声音有些哽咽。
“夫人言重了,当时那样危急的情况,换了别人也定会帮忙的。”江畔叹道。
阮母苦笑,“可当时围观的人那么多,除了夫人,并无一人上前。”
江畔垂眸,并未接话。
“江老板。”阮子明高兴喊道。
阮父走出来跟江畔行礼,激动的手掌都哆嗦,随后又是说了好一番感激的话。
江畔今日被人感激多了,听着也就麻木了,好不容易等阮家一家人感激完,江畔这才说起了正事。
“不知先生近日身体可好?”江畔询问道。
阮父闻言已经猜到了江畔此番来的用意,当即肯定说:“江老板放心,我身体没事,绝对不耽误您私塾开学。”
阮父身形又高又瘦,留着山羊胡,说话的时候很是温吞,一看就是读书人。
“先生实不相瞒,我建的这私塾与旁人的有些不一样,我们私塾的学生都是我从人牙子手里买回来的,年龄差距有些大,而且男女都有。”
阮父听着很是诧异,“江老板为何这么做?”
人牙子手里的小孩基本都是从穷人家里买过去的,这些孩子可付不起高昂的束脩,而且这些人买回去都是当下人使唤的,哪还需要学习啊,更别说里面还有女孩子,他从未听说女孩子读私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