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缘哭哭啼啼的出了后院,也没看大厅里的其他人,直接出了门去。
门外停着一辆大马车,马车前后都站着彪悍威武的护卫,窦箫抱着剑站在一旁,瞧见朱缘出来,暗暗松了口气。
“上车吧。”窦箫道。
朱缘用力的抹掉眼泪,瞪着窦箫,“都是你害的!”
话说完,朱缘突然转身拔腿就跑。
“抓住她!”窦箫命令道。
两个护卫立刻追了上去,二人身法极快,很快就追上了朱缘。
朱缘想要躲闪却已经来不及,双臂被人死死扣住,奈何不得。
朱缘挣扎恼怒道:“放开,否则我就要不客气了。”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不客气!”窦箫冷着脸不悦道,旋即上前点了朱缘的穴道。
朱缘动弹不得,只能被四个护卫强制的搬去了马车里。
“等等。”江畔追了出来。
窦箫回头,有些警惕的看向江畔。
江畔走过去,听到了马车里面传来朱缘挣扎的声音,于心不忍,“你总不能一直点她穴道吧。”
“等她什么时候不跑了,我自然会解开。”窦箫淡淡道。
江畔走过去低声问:“朱缘回去是不是有危险?”
窦箫神色有些松动,却是含糊说道:“留在这里会更危险。”
“她——”江畔顿了顿,理性里她知道自己不该多问,可情感上却忍不住担心,迟疑了一下还是问道:“她跟太子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窦箫目光骤然变得冷厉,“这不是你该打听的,知道的越多对你越是没好处。”
见窦箫这反应,江畔就已经知道了结果。
原本是想找个护卫,没成想竟然找了一个大人物,江畔苦笑。
“我上去看看她。”江畔说道,提着包裹上了马车。
朱缘看到江畔上来,瞬间面露喜色,挣扎着往江畔这边靠。
江畔把包裹放在前面的案桌上,打开说道:“我给你准备了些你平日爱吃的零嘴,里面还有一些药,这些药你要随身带着,千万不要给别人。
现在外面乱的很,你别仗着自己有功夫就无所谓,路上要听窦箫的话,不要乱跑。那些人指不定就在什么地方盯着你,你不是他们的对手。”
江畔絮絮叨叨的说完,感觉朱缘没了动静,抬头一看却见朱缘正看着她抽泣着,脸颊憋得通红。
“你哭什么,又不是再也见不着了。等我手头的事情处理好,我就去京城看你,到时候你可别不认我。再或者你要是实在是想我们了,就等时局稳定了再回来看看。总之,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朱缘吸了吸鼻子,又眨了眨眼睛表示自己知道了。
江畔拿出手帕给她擦了眼泪,不舍说:“你们路上小心。”
朱缘眼泪又滚了下来,鼻头红彤彤的,看着十分可怜。
“该出发了。”窦箫敲了下车窗催促道。
江畔不得已只能下了马车。
窦箫朝江畔微微点头,旋即上了马背率先走在了前面。
马车徐徐而行,拐过巷子口是没了踪迹。
同时周枭与几个村的村长从巷子口过来,瞧见马车都不约而同的看了过去。
江畔掩下心里的情绪,看向来人。
“江老板,这么急匆匆的找我们来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冯铁山询问道。
新田村暂时没有村长,于是村里几个老人就推举了冯铁山为暂时的代理的村长。
江畔道:“先进屋吧。”
进了大厅,周梅看到贺永捷连忙道:“贺村长,麻烦你帮个忙。”
贺永捷疑惑的过去,见元夜一动不动的呆在原地,当即便出手解了元夜的穴道。
“那个贼婆娘!”元夜怒道,毫不犹豫追了出去。
江畔也没时间管他,只让几人跟着自己去了后院。
人数多,房间自然是呆不了,于是众人就干脆在院子里说事。
“我明天就要回曲桂镇了。”江畔看向众人说道。
周枭不悦问:“你这边的事情不是还没处理好?”
如今才刚刚挖塘,后面还要清塘,还要设网箱,还要放鱼苗蟹苗,而下马村的那几个选定的景点也需要找人动工,这一件件的都少不了江畔。
冯铁山也担忧说:“江老板,你要是走了,谁主持大局。”
“周梅。”江畔道,见大家面露狐疑,江畔补充说,“以后月儿湾的事情我会全权交给周梅,你们说的问题我也会提前安排好,你们放心,我既然承诺了你们就不会反悔。”
贺永捷问:“江老板,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江畔点头,看了眼周枭,缓缓道:“京城出事了,太子病重,朝中一片混乱。我担心此事会影响我在京城的的生意,所以必须得赶紧回去处理,而且马上就要春种了,我也得回去处理春种的事宜。”
江畔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