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改口,奄奄一息的说,“一部分是骗过去的,还有...还有一部分是......是抓壮丁的。”
“你说什么?”江畔猛地抬起头,扣住朱玉楼的脖子,声若寒冰,“你再说一遍!”
朱玉楼感觉下巴都要脱臼了,眼里恐惧不已,一个女人的力气怎么比男人还要大。
“抓壮丁不是云麾将军陆鸿钧的决定吗?每个村子的壮丁数量都是有登记在册的,他怎么可能让壮丁去矿场?”江畔厉声问。
朱玉楼仰着脑袋喘息着,“具体是怎么做的我也不清楚,估计是在名册上动了手脚......云麾将军身负恶疾,自己都是咳咳咳......都是泥菩萨过江怎么可能有精力管别人,咳咳咳......”
江畔甩开朱玉楼,因为愤怒紧握的手掌指甲几乎要掐进了肉里。
“那些金子开采出来之后,运送哪里?”江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怒意。
她不能乱,她要将朱玉楼知道的事情全部逼问出来。
“咳咳咳......这个我真的不知道,我们各有各的事情,不允许互相接触,更别说如此隐秘的事情了。”
“野狗这个人你知道多少?”江畔又问。
话音落,江畔突然想起了数日前朱缘给她写的那封信,飞在天上的狗风筝?
难道指的就是野狗?
想到这里,江畔瞬间全身发冷,脚底生寒,野狗又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