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吹胡子瞪眼,“你们怎么如此没有规矩,不仅不经通报就乱闯,还翻墙进来,岂有此理,你是谁家的孩子?”
元朝玉捧着自己的小脸,笑的像朵花儿一样,“哎呀呀,你这老头脾气不好,小心脑溢血。”
“你——”
“老陈你下去吧。”陆严嵩狐疑的目光落在元朝玉脸上,神色变得严肃起来。
“是。”老陈应了声,瞪了眼元朝玉离开了。
元朝玉抬脚划开面前的杂草,啧啧两声,“堂堂的定北侯,怎么住的如此寒酸。”
“找我何事?”陆严嵩站起身,挺直了后背负手问。
元朝玉自来熟的寻了个椅子坐下,托着下巴问:“将军老矣,尚能饭否?”
陆严嵩虎躯一震,脸颊的线条也变得更加锋利,“你是谁?”
元朝玉懒散的朝窦箫道:“窦箫你告诉定北侯,我是谁。”
窦箫从怀里拿出一枚令牌递给陆严嵩,“我乃锦衣卫百户窦箫,奉皇命保护皇长孙殿下。”
“我让你告诉他我是谁,不是你是谁。”元朝玉一副无奈的样子摇了摇头,指着自己一本正经介绍道,“我叫朝玉,元朝玉!也就是她口中的皇长孙殿下!”
陆严嵩双眸漆黑,怀疑的看向元朝玉,“太子妃八年前就去世,何来皇长孙?”
元朝玉笑了起来,“陆将军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这男人只要风流快活了,谁生不是生了?我娘只是苍梧山下一个平平无奇的采茶女,幸得当时的大皇子,也就是我爹青睐,这眉来眼去就滚到一起了,然后就有了我。”
周叶急的不停咳嗽,“殿下,注意措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