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选择最安全的路线离开,到了第八区的那棵树下面的时候,我又想起了东叔,心里不胜感慨。
那艘邮轮还在,成为我们离开这个岛的唯一依靠。因为游轮是拴在岛上面的,岛沉下去的时候,那么游轮就成了找这个岛的最后标记。
巨大的章鱼的尸体身边还有许多那些恐怖的怪物在咬着尸体,吃着尸体上面的肉,我爹看了一眼说道:“岛上的病毒流出来之后,肯定会让这件事东西变异,我们身上的这些红斑有可能就是变异的前兆。”
我们坐游轮离开了这里,游轮上面有救生艇,我们花了将近三个小时才能到海盐,但是我们不敢直接回酒店,而是让瞎子先回酒店把楚悠然等人接上,然后再回罗山,我们在罗山会合。
我爹身上的狗毒还有时间救。
回到了罗山之后,我心情一直平静不下来,不知道因为什么,可能是因为之前经历的事情太多的突然和意外,还有太多的死亡,正是因为如此我才看透了生死。
我们花了重金请来了医生,将我们身上进行细致的检查,医生看了之后表示无可奈何,我们种的是一种毒,但是目前还检测不出来这种毒到底是什么,我要我们需要到大城市的正规医院去做一个全身的最为细致的检查。
幸好瞎子认识几个在大城市里的医生,联系了之后,他们要求我们将血液样本邮寄过去。
之后我们就开始漫长的等待结果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