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学长必然会知无不言。”
韦依依精明道:“你让我去问,是在暗示我和学长可以见面吗?如果你觉得我们能见面,那么我是不是能认为你们还没在一起?”
“区区两年,你让我刮目相看。”江挽:“那我是不是也能认为,我消失的这两年,你依旧没有得到苏极?否则你打听什么?”
韦依依脸色微变,但转瞬就恢复如常。
“韦小姐,我最不喜欢和女人一起讨论男人,显得我胸无大志,但你既然挑起这个话题,我可以明确告诉你。苏极你有能耐你就争取,没有能耐你就乖乖上你的班,如果两年后你依旧拿我当情敌,那你不如反省反省你自己,是不是你……太欠缺吸引他的魅力。”
韦依依攥着手掌:“你没必要伤人吧。”
“是你先揣着绿茶对我出手,不过礼尚往来罢了。”
韦依依::“……”
这时楼下有动静,声音很大,很快有服务员过来跟韦依依说,“韦经理,有个孩子把我们楼下的花瓶给打碎了。”
小孩儿?
江挽下意识就想到了江沉。
韦依依下楼去看时,江挽也跟着去,果然是江沉。
大堂经理正在教训江沉,江沉倔强的不说话。
大致了解的事情经过后,韦依依对江挽道:“这是我们公司上个月从一千公里之外的Y市订做的镇店花瓶,虽说不是古董,也花费十几万,才摆几天就碎了,这不是触霉头么,江小姐……我们这个花瓶只接受原物复原,你看怎么解决呢?”
江挽:“你的意思是说,这花瓶我必须给你恢复原样,还不能原价赔偿?”
韦依依一笑:“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