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香,把这个交给老王,告诉他尽快把上面的事情办好。”我写了一张纸条,交给荷香。我想了一整夜,决定要这样整顿一下听雨小筑,于是把要办的是写在纸上。
“月霜姐,你昨晚一夜没睡,不如去歇着吧!这个我现在就拿去给王掌柜。”荷香结果纸条,心疼的看着我说。
我摇摇头说:“我不累,你先去办正事。”
“哦!我现在就去。”和想知道自己劝不动我,就乖乖的去办事了。
不到半刻钟,老王就跑来找我问:“月霜姑娘,为何要请乐师和舞姬?还要停业三日,在打厅建一个舞台,还要放出消息每天只招待三十桌客人?”
“老王你照做就是了,那些达官贵人要的不过就是噱头和这里的人脉,物依稀为贵嘛!越是门槛高这来的人脸面就越大,其他人也自然想跟着来。”说打了个哈欠说,其实我早就料到老王会来找我,所以才一直没有休息在这等他的。
老王听了之后,想了半天说:“好,我马上照办。”
“恩,去吧!手脚要快点。”我嘱咐了一声。老王离开后我便小憩了一会。
到了晚上,老王带了几个乐师和舞姬来让我看看,结果我却看见了卓君崖在乐师之列,我才知道卓君崖前几天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只是他也未免太料事如神了吧!他怎么知道我会找乐师来?我脑海里闪过无数的疑问,我狐疑地看着他,他却当做没看见一样,低头抚琴。
我说:“老王就这几个人吧!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我还有事先走了。”我带着满腹疑惑到听雨小筑外面等着卓君崖出来。
我和卓君崖面对面而坐,我问:“卓君崖,你会未卜先知么?”
“当然不会。”卓君崖嘿嘿一笑说。
“那你怎么知道我会找乐师?”我继续追问。
“我要是想进来,你找乐师我便是乐师,你找店小二我便是店小二,这有什么。”他理所当然的说。
我想了一下,他说的也不无道理,于是我说:“看来是我多心了。”但是我心里仍觉得事情不可能这么简单,但是我又说不出来是什么。
“好了,你回去休息吧!我们过两天见。”他说完潇洒的起身走人。
我看着他离开后,自己也回了听雨小筑,夜半,我在床上翻来覆去,毫无睡意可言,我在想我要怎么去楚南歌的身边去拿那些东西呢?拿了后楚南歌会不会因此而出什么事?一桩桩的心烦事情弄得我心烦意乱。
我走到窗前,看这月亮在云里穿行,弄得月光忽有忽无的,就在这时,一只信鸽落在我的窗前,我解开绑在它脚上的竹筒,打来里面的字条,看到一行字:本皇子祝你一臂之力。
我看了后更是满心的疑惑,这个三皇子要干什么?
次日,三皇子一行人,一大早就来到了太傅府,滕太傅连忙出门迎接。
“三皇子,老夫不知您前来,有失远迎。”滕太傅一拱手说。
三皇子极其无架子的说:“太傅您客气了,我今个来一来是看看您,二来是看看有一段时日未见的玉溪妹妹,话话家常叙叙旧。”
“三皇子殿下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玉溪落落大方的向三皇子行礼说。
“呵呵……越看我的玉溪妹妹就越觉得你和梓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滕太傅,您是不是也这样觉得?”三皇子笑着说。
“那是自然,玉溪自小是太后养大的,自然知书达理,落落大方小儿能有此贤妻实属有福。”滕太傅屡屡胡子说。
“如此便好,玉溪妹妹你和梓兴相处可好?”三皇子转过头问玉溪。
玉溪被三皇子如此一问,脸上露出了尴尬之色,还不待她开口,三皇子就说:“唉!看来传言是真的,看来梓兴一时糊涂了。”
听到三皇子这么一说,滕太傅急了连忙问:“什么传闻?老夫竟然丝毫不知?”
“唉!就是梓兴最近迷上一个戏子。”三皇子故作心痛的说。
“怪不得,他三天两头夜不归宿,原来如此。”玉溪一听,泪珠不断的从眼中流出来,一副可怜楚楚的样子。
“这个孽子,气死老夫也!”滕太傅气急败坏的说。
“爹爹,您别气坏了身子,来,喝口茶。想必都是那不要脸的戏子的事,梓兴也只是一时被迷惑了而已。”玉溪乖巧的递上热茶给滕太傅。
“太傅,你也别急,我劝劝梓兴了解了解情况,也有可能是误传也不一定。”三皇子也假意宽慰道。
“是啊!爹爹,再说梓兴若想纳妾,我也一定不阻拦,只是若纳一个戏子进门,这闲言碎语可怎么了得。”玉溪一副很大度很担忧的神情,让滕太傅一看更是觉得委屈了玉溪。
于是叫来家丁一一询问,然后一行人前去听雨小筑。
整整一个中午,我的眼皮跳个不停,弄得我心绪不宁,结果果然来了几个不速之客,一个斑鬓须白的老爷领着一个少妇和几个随从前来找我,老王一见他们脸色马上变了,结结巴巴的喊:“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