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义派人守在楚南歌的住处,但是知道半夜才见楚南歌一人骑着马,慢悠悠的回府,而马上的楚南歌精神级差眼神空洞,那人心里也明白一二了,没上前去打扰楚南歌便回去禀告刘义。
刘义听了禀告后,腿一软跌坐在椅子上,他轻轻的摆摆手让那小厮下去了。
“没想到我刘义居然害死了一个腹中胎儿,还害得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不能再生育了,这权势可真不是个好东西。”刘义喃喃自语的说,其实当年刘义是极受先皇喜爱的,最后之所以当一个闲散王爷,就是因为他不喜欢争斗不喜欢腥风血,再来先皇也不能违背长幼有序的伦常所以便给了他兵权封了封地保全了他最心爱的小儿子。
刘义心里对月霜是怀有些愧疚的所以他才一大早去找楚南歌,告诉他月霜因为身体差加上跌入湖中,所以腹中胎儿不保而且绝育了,也因为如此月霜要离去。
楚南歌听了后愣了半天,等他回过神的时候,不顾韩东等人的阻拦执意要找回月霜,但是人算不如天算,他还是晚了一步,错过了月霜。
“月霜,你是何等要强的一个人,居然可以不顾自己有眼疾,就这样只身一人离开,漂泊在外,如果你要是出什么事了,恐怕这就是我这辈子造的最大的孽,我总以为自己和其他的皇室中人不一样,我总是自负清高,没想到原来我和他们没有什么两样……”刘义十分懊悔的自责。
次日一早刘义也冲冲离开了都成,而楚南歌却把自己整日关在书房里,奔跑于权臣之间,一时之间把自己弄得分省乏术忙得不可开交。
而敛玉也几经打探知道了月霜离开了后,放下了手头的一切,收拾东西就要走人,结果却被玉溪给拦了下来。
玉溪满脸怒火的看着敛玉说:“滕梓兴,滕太傅已经离世了,如今整个滕府指望着你,结果你却总是因为一个戏子一而再再而三的耽误你自己的仕途,你这样做对得起谁?”
“玉溪,你之前几次三番加害月霜我都没有去追究,你如今却反过来指责我你没有这个资格!”敛玉也冷着脸说。
“你是我的夫君,我的天,我是没有资格指责你什么,但是我有权利让自己的夫君为我撑起一片天,担起这个家,不管你当初是何等的不愿意娶我也改变不了现在你是我夫君的事实。”玉溪几乎失控一般对着敛玉大声的吼了出来。
“呵!仕途以前对于我来说很重要,但是现在什么也比不上月霜,你若是接受不了这个事实,那我就休书一封好了,或者你也可以破天荒的写封休书给我。”敛玉丝毫不客气的说。
只听见“啪”的一巴掌,玉溪的右手便已经在敛玉白皙的脸庞上留下了一个巴掌的印记。
玉溪面目狰狞的对着敛玉说:“我实话告诉你滕梓兴,我若是男儿身以我玉家遗留的势力,谁为皇我都可以再朝堂之上挣得一席之地,只可惜我是女儿身,我本想用我玉家的势力让你平步青云的,但是如今看来,你不能与我携手,那你就只能用当我手上傀儡了,你若是不服从,月霜就必死无疑,我玉家再不济这点本事还是有的!”
敛玉被玉溪的样子弄得怔了怔,一向玉溪无论在谁的眼里都是柔弱不堪很需要人保护的样子,谁能料想到她会有如此的一面。
见到敛玉这个样子,玉溪突然笑起来:“哈哈哈……你想不到,我会有如此的一面是吧?滕梓兴啊滕梓兴,我嫁给你这么久,你都不曾试着去了解一下我,枉我对你一片痴情,你难道不好奇一个功臣遗孤自小跟在太后身边在深宫之中长大,怎么可能柔弱不堪?你难道就没有想过我玉家的势力可能会有余留下来的吗?你就不曾想过非皇亲国戚的我为何会被养在宫中,难道真的是皇上或是太后的眷顾吗?我身为你的妻子,你居然出来没有关心过我一点点,哪怕是一点点你都没有!哈哈哈……想我玉溪居然看错了人,错付真心,几乎快毁了自己。”
敛玉听了后心里五味杂陈,他缓缓开口说:“玉溪,你身世本来也挺惹人怜的,若是你不是嫁给我而是嫁给一个疼惜你的人,你的生活会比现在幸福千倍万倍,但是我的心此生此世已经给了一人,再也装不下第二人,你好自为之吧!”
“滕梓兴!你听着,我不是要你的同情,事到如今我也不要你的心,反正我什么都没有了,就只好靠自己的双手去拿到我想要的一切,而你从现在开始是我的傀儡!”玉溪很生气的说。
“你说你要取月霜的性命可是月霜如今却下落不明,我若执意要走,你拿什么威胁我留下?”敛玉的耐心也磨光了,他的心早就飞到寻找月霜的路上去了。
“就凭我要找到她并且取她的命轻而易举,但是凭你之力,就算等我杀了她她变成一堆白骨你也未必找得到她!”玉溪很自信的说。
敛玉沉默了半天,他紧握着拳头说:“你可以利用我也可以让我去做任何事情,但是我只有一个条件,你要用你的势力帮我找到月霜并且要让她毫发无损的回到我的身边,无论怎样我要你保证她毫发无伤负责我能毁掉你的精心策划的一切!”
玉溪勾起一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