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源在一旁铁青着脸,手上的青筋暴起,眼中满是怒火,从小到大还从来没人这么骂过他,他现在恨不得立刻上前杀了宁采诗!
穆辰感觉到穆源身上突然爆发的杀气,抓住他的肩膀压制着他可能因冲动会不受控制的身体,眼神再三示意穆源冷静,冷静!
那个头儿还想还击回去,却被一旁的同伴拉住,“头儿,你别又上了这女人的当,她这招已经用过了,无非就是想让我们说出主子的身份,你别又上当了。”
头儿这才把理智拽回来,还真是差点儿又上了那女人的当!
宁采诗发现自己的计策失败,这次换她怒了,两眼瞪着刚刚提醒头儿的那个人,冷冽的眼神想立刻将那人凌迟处死!
宁采诗狠狠地踢了那人一脸,若不是隔着栏杆不方便,宁采诗绝对可以把他的膝盖骨踢折!
穆源和穆辰心中松弛了一些,不愧是他养的人,绝不多说一句废话。
宁采诗愤愤地走向穆乾,端起他手边的茶盏向自己口中猛灌了一口茶,然后也不管身边坐的是穆萧峰,就把茶杯摔在了桌子上。
他人见了,一阵叹息,果然还是女流之辈,一点分寸都没有。
穆乾站起来,拉住宁采诗的手,宽慰道:“行了,别生气了,跟这些人生气不值得,你都忍了他们七天了,还怕这一时吗?”
宁采诗将心绪安定下来,扫了那七人一眼,若不是为了穆乾,想尽快将穆源这个小人揪出来,她绝对会和上次所说一样,留着他们的命好好折磨他们一番!
她给了他们机会了,是他们没人愿意要,不要以为她不发威就觉得她真跟平常的千金小姐、闺中妇人一般不经事,不领情没关系,那她就让他们知道不领情的后果!
宁采诗将手从穆乾手中抽出来,转身向穆萧峰请道:“父皇,若是一会儿让您听了不该听的,看了不干净的东西,还望父皇恕罪。”
穆萧峰这是第一次看不懂宁采诗这丫头了,头一次在她身上感觉到一个帝王身上该有的果断和狠辣,让他不由心生怯意,却也不得不说,他欣赏宁采诗。
“好,只要今天你让朕得到了朕想要的,想知道的,可以恕你无罪。”
“那儿臣,就先谢父皇恩典了!”
说罢,宁采诗又转向穆乾身后的向凯,道:“向凯,把笼子的钥匙给我。”
向凯把钥匙递给宁采诗,宁采诗连带拔下他腰间的佩剑,“剑,先借我一用。”
说完,便转身直奔笼子而去。
穆乾突然拉住她,说了句:“你小心点。”
宁采诗回身,安慰性地拍了拍他的手背,回道:“我有分寸。”
穆乾自然知道她拿钥匙做什么,但又想到她熟悉老虎的习性,也便放任她去了。
宁采诗一手提着剑,一手拿着钥匙向笼子走去,打开了外层笼子的们,想都没想就直接进去了。
众人惊诧,她当真不怕这笼中之虎?!
宁采诗用内力学了一声兽吼,那只虎立刻安静下来,乖乖地趴伏在地上不动了。
宁采诗像提废物一般一个一个的将那些刺客提了出去,顺手一扔,扔出去五个人,剩下了他们头儿和那个让宁采诗生气的人。
宁采诗将手中剑掷出去,准确无误地插在了那人的大腿上,那一剑宁采诗用了内力,直入骨髓,宁采诗听着那人的惨叫,心中一阵畅快。
她走过去,在那人面前蹲下,俯身冷眼看着他,冷冷地说道:“怎么样,这感觉如何?”
那人满眼悲愤地看着宁采诗,可现在全身无力的他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只能是这样瞪着宁采诗。
宁采诗有视无睹,毫不留情地将剑拔了出来,鲜血四溅,溅到了两人身上,还没等那人反应过来,宁采诗又在他手臂上划了一剑,又是一声惨叫。
宁采诗依旧狠语言道:“别这么瞪着我,我觉得很厌恶,会一不小心把你这双眼挖出来的!”
“你这女人真够恶毒!”
宁采诗大笑了一声,嘲讽道:“原来你看得出来我很恶毒呀,但你发现地太晚了!”
“啊——!”
宁采诗将剑插在了那人的手掌上,眼中的恶毒又增添了几分。
他们的头儿被宁采诗的举动震惊到,他没想到这女人这么狠,这么血腥,之前真真是低估这女人了。
外面的人看得也是目瞪口呆,这冀王妃……明明是一个女人,怎么会……这么狠?!跟男人比起来,简直是有过之而不及,他们都要怀疑自己的三观了。
以前他们看到的都是假象吗?
宁采诗将剑拔出来,抵在那人的脖子上,道:“你看到里面的老虎了没有,看到它眼中的欲望了吗?它可是已经六天未进食了,现在沾满血腥味儿的你可是很对它的胃口。我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要么说出你主子的身份,要么变成这虎腹中的食物,要生要死,你自己选择。”
那人却是依旧无动于衷,对他来说,自从跟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