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联想到另一件事上,也只有她宁采诗了。
“还没来得及跟他们说。”
宁采诗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转头看向天影,言道:“那就等你家少爷什么时候跟你们说了,你自然就知道为什么了。”
天影一副“您等于什么都没说”的表情看了宁采诗一眼,然后转移了话题,“属下还有个不请之情,不知当讲不但讲。”
“可以说说看。”
“属下听闻二少爷在围场时被人挑断手筋,是二少夫人您将二少爷的手筋缝起来的,您也知道,属下是个医者,所以想跟二少夫人学一学这缝筋之技。”
“教你也可以,但我有个条件。”
“只要是属下能做到的,属下一定竭尽所能!”
“我教你缝筋,你传授我毒理。”
天影愣了愣,就这么简单?
穆乾有些不解,她学毒理做什么?
“丫头,你这是?”
“三番两次被人下毒,再不长个心眼儿那就真的是脑子坏了,出京之前我曾向王总管要过几本有关毒理的书,但终究是层次浅,天影虽是医者,但以他这笑里藏刀,笑面虎的性子,我料想,他一定会用毒。”
穆乾惊,他可没跟宁采诗说过天影也擅长用毒,宁采诗那小脑袋瓜到底是个什么构造,这也能想到?
天影便显得有些无语,他承认他是笑里藏刀,是笑面虎,可这么直白的被人揭穿,心里总有那么一丢丢介意,只可惜,揭穿他的人是他的主子,气也只能忍了。
“属下愿意与二少夫人交换条件,那今后,就多多指教了。”
“先别着急,你先把训练场地那几个人提出来,我再答应教你也不晚。”
天影也不是反应迟钝之人,立刻理会了宁采诗的意思,道了句:“属下这就去!”便转身离开了。
宁采诗见了,不由发笑,道:“他倒是着急。”
穆乾无奈摇摇头,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子,笑道:“你呀!也就你敢欺负他们这些刀尖上舔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