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低问。
被问及这个问题,韩诗奕先是害羞的看了肖瑾言一眼,然后装作一副不解的样子反问:“这……不是瑾言叫我过来的吗?”
见状,柳纺压住自己心中的怪异感,脸上也跟着洋溢着喜悦。
难道,儿子想通了?
肖瑾言将这些人的表情一一看个明白,心里嗤笑一声。既然人都到齐了,那么该要算的账也要算个明白,他的女人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伤害的。
与此同时,医院中的安宁也逐渐平复了心中肆虐的情绪。
该讨回来的,还是要她自己去讨回来。
在安宁给谭霖打电话的功夫,肖瑾言这边也将该挑明的挑明,韩诗奕原本怀春的笑脸终究还是没了笑意。
肖瑾言怎么会查到她这?
难道……难道是符均他背叛了自己?
不,这不可能。
韩诗奕掐着手心,尽量让自己的脸色显得不那么心虚苍白。
“瑾言,你要相信我……这么多年以来,我是一个什么人你还不相信吗?是不是谁在你那说了我什么?我可以解释的。”
“你是什么人,我不清楚。不过,你的确是该解释,但这个解释你还是跟警察解释吧。还有,符均也在里面等着你。”肖瑾言像是看垃圾一样躲过扑过来的韩诗奕,看着地上花容失色的女人他心里没有半点起伏。
“小言,这、这是……”韩诗奕看着漠然的肖家父子,又看着脸色阴沉的儿子,她的脑袋混乱一片,就好像塞满了浆糊。但这个时候没有人会给她解释,肖瑾言也只是冷漠的斜了她一眼,便只身离开了这个充满了冷漠的肖家。
肖瑾言本以为他回去了便能抱住他的小傻妞,告诉她一切都过去了,所有敢伤害她的坏人他都会让她付出代价,肖家他也不要了,他只有她,以后他们还会有他们的宝宝,一家人一直在一起。
但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待他赶到病房,等待他的是两个被五花大绑的保镖。
“不后悔吗?”
安宁看着笑的温柔的外祖母,轻轻的摇了摇头,“有什么可后悔的?”
以后,那个女人都将怀着愧疚在那个冰冷的牢里度过,为她的孩子,为她的朋友。
至于他,各自冷静一段时间也好。
时间匆匆,一晃然已是5年已过。地球照旧转着,只不过A市之前的商业巨头肖韩两家都已陨落,无数的公司如雨后竹笋冒出了尖角,创建了互联网企业的新面貌,而其中有一家名为言安的企业稳稳走在前端。
听闻这一家公司名称是创立者与他夫人名字的结合,但自创立以来公司的人并没有见过这个名安的总裁夫人,却无人敢打总裁的主意,因为所有付出过行动的女人的下场无不都被仍出了公司。
最后,公司内部流传了一个公认的说法,那便是肖总惧内,总裁夫人是个不折不扣的悍妇。
而十几公里外的某个小别墅里,被熟知的悍妇正鼓着肚子享受着来自自家老公的投喂。
“我看顾页的朋友圈,他这是要闹着离职了?”
肖瑾言专心的给小女人剥石榴呢,随意的嗯哼了一声。
“那小子,年轻的时候就是一个见色忘义的种。”
安宁想到这些年一直跟在兰芝儿后头跑的顾页,也情不自禁的染上了几分笑意。
那两人也是有缘分的,谁知道她和肖瑾言都没说,在茫茫人海中他们会再次相遇呢?
而有的人,相遇了,就再也踹不开了。
就比如说,她眼前这只摇尾巴的大金毛。
“老公,我突然想吃红烧肉了。”
“好,晚上给你做。”肖瑾言将已经剥好的石榴粒端给安宁,然后又小心翼翼的给安宁按摩因怀孕肿起的脚踝。
失去方知珍惜,在他发现医院没了安宁的那一刻,他的心就好像被撕裂了一道大口子。
好在,她没有放弃他。
肖瑾言的视线停在安宁那隆起的肚子,眼眸不自觉的放温柔。
以后,家人又要多一个小公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