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小姐男女有别,授手不亲……”张晔抽回手,本想劝黑玫瑰自重的,就算发现她长得还不错,张晔也不敢冒着中剧毒的危险就碰她的身体啊!真是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不料张晔才刚开口就被黑玫瑰的笑声打断了,她看着张晔咯咯直笑,就像在看一个乳臭未干毛没长齐的孩子,张晔一脸通红,由窘迫变成怒火中烧。
“你说授手不亲,那我们早就碰过手了,你是不是打算对我负责任呢?”黑玫瑰扬起秀眉,满脸雀跃着兴奋的笑容。
张晔哑然,刹那间就有种自扇耳光的挫败感,说什么话不好?竟然说了些让黑玫瑰可以借来讨便宜的话。现在满心后悔也没用,要怪就怪那女人太过于伶牙俐齿了,一句本意是损她的话也让能让她站到上风。
“黑小姐,对于你的病,张晔我实在无能为力,惭愧万分,你还是另请高明吧!你就行行好,把银针还给我,让我好回去跟我老爹交差。我已经一个多星期没回家了,要是再不回去,他就该去警察局报案了。”张晔急急地说,两条眉毛早已扭成麻绳。
心里更是焦灼不安,他出来多日不回家不说,还成了警察通缉的嫌疑犯,这要再不回去跟他老爹解释清楚,等老爹找到他,没准一句话不说就一掌劈死他了。
“放心吧!你爹是不会去报警的!如今你已经成为通缉犯,他绝不会自找麻烦的。”黑玫瑰见张晔着急得不成样子,好心开口劝张晔。
张晔胸中积满抑郁,只想吐血,怎么遇上的都是些难以敷衍,难以应付的女人啊?这对于原本就没摸过女人的张晔来说,根本就是天降火星栽到头顶去了。
“我怎么能放心呢?我老爹有高血压,有糖尿病还有心脏病,他受不得刺激的。如果他知道我竟然沦为通缉犯,只怕会一口气喘不过来。”张晔边说边在屋里走来走去,做出一副更加急躁的样子。他都已经把老爹诅咒成这样了,黑玫瑰到底放不放他走啊?要是让陆建国知道他在外面做了错事不说,还这样恶毒地诅咒他,张晔保证自己下半辈子别想有好日子过。
以陆建国近些来的行事作风,一定不会打死他,或是骂死他,而是用最阴毒,张晔最怕的方法对付他……
“这样啊……”黑玫瑰捕捉到了张晔的全部表情,眼底滑过一丝狡黠,思忖片刻,黑玫瑰轻声一叹妥协道,“好吧!如果因为我这点小病就连累得你不能见你爹最后一面,那就真是我的过错了。不过你一定要答应我两件事情,我才能让你离开。”黑玫瑰走出两步突然转头看着张晔,一副很不放心的样子。
“好!你只管说,只要我做得到的一定做到。”张晔就知道黑玫瑰不是盏省油的灯,说话做事都爱讨价还价,不过只要她肯把银针还给他,放他走,只要不是杀人放火奸淫掳掠,张晔都能答应。
“放心,这两件事也不难办到。第一件是我放你走后,你绝不能为黑虎治病;第二件是你千万不能去找新闻里那个把你指为嫌疑犯的女孩。”黑玫瑰盯着张晔认真地吩咐着,她面色冷漠,是张晔难得看到的表情。
张晔在点头答应她时就忍不住奇怪了!“那女孩是黑小姐什么人?”黑玫瑰要他答应不给黑虎治病这个是张晔早就猜到的,但是那个一心陷害他的丫头,黑玫瑰似乎在存心偏帮。
“她也能算是我的什么人?”黑玫瑰嘴角冷冷地抽笑,回看一脸惊讶的张晔时,却已恢复脸上的笑容,“她不是我什么人!不过我看她城府极深,一心想对你不利,怕你私下去找她会着了她的道。”
“她能耐我何啊?要不是我当时有事离开了,那些警察会只听她一个人胡说八道?她的谎话漏洞百出,只有那些糊涂虫才相信她,给她当走狗,我不拆穿她,告她诽谤,我就不叫张晔。”张晔咬着牙恨恨地说,想他张晔到哪里去不是光明正大,受人欢迎的?现在那臭女人几句话就把他诬陷成过街老鼠,回家还得偷偷摸摸藏着掖着,任她逍遥法外继续张着嘴巴乱坑害人,可能吗?
“不行!”张晔话才落下,黑玫瑰的声音就如同冷冽的寒风,令人心中一颤,“无论任何,你不能再见她!如果你做不到,就是杀了我,也别想我把银针交出来。”
“好!不见就不见,那种臭丫头,我不看见她还能活得久一点呢!”黑玫瑰这样强势地明着说了,张晔能不答应吗?就像她说的杀了她还不一定拿得到银针,她的手下也不会放走他,就算侥幸逃脱了,他这辈子难道背上杀人犯的头衔过一辈子?说句最难听的,这黑玫瑰在黑道上一定有不少相好,要是张晔杀了她,他日如果感觉活不下去了,想加入黑道只怕都没人收。
在张晔再三保证之下,黑玫瑰才算相信了他,走到床头敲了几下后,她从床底拿出了个精致的盒子。在交到张晔手上时,她的神情又再度严肃起来:“记得我说的话,我不让你死,谁也不能让你有事。你被冤枉的事情,我会处理的,你不需要露面。”
“好!我记住了!”张晔看着盒子直点头,只要能拿回银针听下黑玫瑰的话又何妨?况且她再三说要帮自己,也许是真的。张晔虽然没有靠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