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慊哥哥。”一甜腻腻的声音响起,阮芙一阵恶寒,寻声望去见一身着红衣绸裙的女子,身姿曼妙。那女子行礼后站起立马走向拓跋慊,瞟了阮芙一眼便抱着拓跋慊的手臂撒娇道:“慊哥哥,你怎么这么久才回庄?俏儿好想你啊。”阮芙微一思量,这肯定是庄内目前最为得宠的女子,这算不算给我一个下马威?
果不其然,其他女子立马上前将拓跋慊团团围住,顺势把阮芙给挤了出去。阮芙心理一阵反感,拉着梓依走向主座,淡然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端着茶杯就像看戏一样看着拓跋慊在这群女子中是如何周旋的,嘴角噙着淡笑。
远处的赵伯细细的打量着阮芙,年纪不大,但是能如此安之若泰,实在不易。且这庄主夫人安静的坐在那儿,好似被人遗忘,但若仔细一看便能发现她周身淡淡散发出来的凌厉之势,使人再不敢冒犯。赵伯收回打量的眼神,微微垂眸,这庄内怕是要改变格局了。
拓跋慊安抚好众人,走向主座落座。看着坐在拓跋慊身边的阮芙,俏儿恨得牙痒痒。
拓跋慊转头看向阮芙,问道:“芙儿,这冷夜庄有春夏秋冬四个主院,不知芙儿想住哪儿?”
阮芙一思付,“不知庄主住在何处?”怎么样都得选个离得你远远的地。
俏儿嗤的一声笑出,冷言道:“慊哥哥向来都是想去哪儿睡就去哪儿睡,你还想独占不成?”
阮芙无视俏儿的无礼,垂眸恍然大悟道:“哦,原来是这样啊。”语落便抬眸紧盯着俏儿,脸上似笑非笑,“那春夏秋冬四院,我全都要住。”
俏儿被阮芙的气势吓得微微向后退一小步,听见阮芙的话后,眼珠转向拓跋慊张张嘴正准备说什么,就见拓跋慊伸手轻轻握着阮芙的手,满脸柔情的说道:“芙儿说好,那就好。”起身微微一拽,便将阮芙拉起带入怀中,拓跋慊松开手放在阮芙腰间,扶着阮芙站稳,“为夫这就带你去看看。”
阮芙木然的被拓跋慊带走,俏儿眼露凶光的紧盯着渐行渐远的阮芙,数名女子围绕在俏儿身旁,连问:“姐姐,这可怎么办?”
俏儿甜甜一笑,“放心,没人能独占慊哥哥,庄主夫人又如何。”若逼急了我,我会做出什么事儿我可不敢保证,俏儿眼中的杀意渐盛,周围的女子都打了个激灵,均低头不语。
阮芙走着走着打了个冷颤,回头见再看不见大厅里的人,梓依也被赵伯带去取行李了,只剩下拓跋慊跟她两人。拍开拓跋慊还放在她腰间的手,退离拓跋慊几步之远,沉声道:“你刚刚是故意的。”不是疑问而是在陈述。
拓跋慊慵懒一笑,“哦?芙儿怎么会这么想呢?”
阮芙一瞬不瞬的盯着拓跋慊,“拓跋慊,你到底想做什么?总不会是因为娶了个你不喜欢的女子,你需要你庄内的伺妾帮你收拾吧。”
拓跋慊眸中精光顿显,张张嘴,魅惑的声线在阮芙耳边萦绕。
“若她们谁敢动你,我就让她们在这庄子里彻底消失。”
阮芙平静的心湖被拓跋慊这番话打破平静,泛起阵阵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