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芙站在梓依面前,眉眼浅笑。一身的湖水兰为底色,在腰身下的衣摆处绣上大朵大朵的白牡丹,在衣襟与袖口则绣满秀美小巧的白兰,衣领微敞,隐隐可见其锁骨,腰身上束着条淡色丝带,显得腰身不盈一握,丝带系了个小结后剩余长长的垂于腰侧,更显人俏丽玉立,头上松松垮垮的挽了一个髻,发间仅插了一个双凤步摇,坠于两耳间,随着主人身体的摆动,轻轻晃动着映着光发出淡淡的光华,略施粉黛的脸上,一双秋水剪瞳让人不禁心生疼惜。
梓依捂着嘴,惊呼道:“小姐,您好美。”
阮芙冲着她,淡淡笑道:“美,还不是你给我装扮出来的。别赞叹了,再不走,我们可就晚了。”
梓依这才醒悟过来,拉着小姐,急冲冲的向门外走去,“小姐,快走,晚了那可就不好了呢。”阮芙无奈地笑了笑,任由梓依拉着自己快步走向宴客厅。
来到了宴客厅,大老远的就听见了里边丝竹歌舞之声,阮芙松开了梓依的手,缓缓的调节着自己因为快走而微喘的呼吸。踱步向厅内走去,梓依随行在后。到了厅门,阮芙抬脚跨过门槛,丝竹歌舞忽而停止,阮芙微福一礼,开口言道:“庄主,妾身可是来晚了?”说完起身,抬眸与拓跋慊对视。拓跋慊眼里闪过一丝赞赏,起身快步走向阮芙,嘴里言道:“这酒宴本就为你而摆,主人没到怎能开始,何来晚不晚之说。”手扶上阮芙腰肢,微一使力便将阮芙带到自己的怀里,而后立马带着阮芙抬脚走上上座。
阮芙落座在拓跋慊身侧,其余的伺妾皆在下散落坐着,堂中间全是歌姬舞姬的表演,身旁的拓跋慊时不时的给阮芙布菜,还在阮芙的耳边低声说些家常话或是介绍正在表演的节目。阮芙眼角总是瞥见底下的伺妾投来或怨恨或嫉妒或仇视的眼神,不禁觉得好笑,一时玩心大起,大方的回应拓跋慊之外,还时不时的与拓跋慊低声说笑。
一曲终了,俏儿执着酒杯上前,鲜艳的粉紫色绸裙称得她更加娇媚,俏儿站定后盈盈开口道:“恭贺庄主喜得庄主夫人这位贤内助,在庄主不在庄内的这几天里,庄主夫人可是把我们这冷夜庄打理的条条是道,不知庄主可否看了庄主夫人新订的几条家规?我们众姐妹还是觉着庄子以前”
“刚回庄时,赵伯就已经向我禀报了。”拓跋慊漫不经心的抿了口酒,打断俏儿的话。“既然我已将庄内事务一并交给了庄主夫人,你们就应当尽全力的协助她。”拓跋慊转头看了阮芙一眼,伸手执起她的手轻握在手心,接着说道:“而且,我相信芙儿具有这个能力。”
俏儿低垂的眼眸微闪,诧异的抬起头看着拓跋慊,似是不相信庄主会对着自己说出这番话,执杯的小手颤了颤,终是不甘的垂头,轻言道:“庄主说的是。”说完后,头一仰,将杯内美酒一口喝干,转身愤愤走回桌旁,双眼冒火直瞪着阮芙淡笑得侧脸。
正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阵小小的骚动,阮芙和拓跋慊同时抬眼望去,竟是怜心带着随伺小婢来到了宴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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