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依帮着每个夫人盛羹,嘴里说道:“各位夫人先用着,庄主夫人一会儿就到,您们正好都先尝尝这味道如何,这可是庄主夫人自己新想出来出来的甜品,里边可加了不少东西,跟一般的莲花羮还不太一样呢。”
伺妾们都笑着点头,嘴里说着那就不客气了,拿着汤匙舀着往嘴里送,入口香滑爽口,齿颊间还都阵阵的莲花香气,心里一喜,还未来得及出口赞扬,门外传来一阵碎裂声,一名女子惊呼了一声,随即立马听见有人说道:“庄主夫人,您没事吧。”
梓依心里一着急,即刻转身冲出门外,其余的伺妾见状也都起身走向门口,婉真作势站起快走,但微落在人后,趁人不注意,将纸包拆开见是细粉末状,未来得及多想就全倒入棉糖中,将纸揉成一团后重新塞回袖内,大步上前走在其余人身后。
阮芙坐在桌旁,看着众位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刚刚急着赶过来喝羹,没注意有人走过,倒是闹了场笑话。”接过梓依手里的小碗,伸手准备往碗里加粗糖,婉真忽而轻笑言道:“庄主夫人还不如试试加棉糖,这羹做得香滑润喉,若是加粗糖反倒有点像是多出的异物。”其余的伺妾皆是点头赞同,妙儿怯生生的说道:“妙儿也觉得婉真妹妹说的是,这羹本身就自带香甜,加点棉糖辅味即可。”
阮芙嘴角一勾,“既然如此,那我就听各位姐姐的话。”梓依将棉糖端至阮芙面前,阮芙取糖时,心里不断在计算着取多少才合适,不过是些巴豆粉,吃多也死不了人,心里一横,舀了大半勺的棉糖撒在羹上,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没过多久,阮芙的肚子开始缓缓疼起,阮芙心想,药效开始了,呆会儿可不能让她们都走了。渐渐的胃开始急剧的翻搅,阮芙疼得摔下手里的碗,趴在桌上,头上大颗大颗的低落冷汗。阮芙感觉似有不对,买这药时那人是对她说的是:“这叫消食散,也就是掺了一些巴豆粉,吃多不会也只是让人多跑几趟茅房而已”可现在根本无意上茅房,肚子就像被人用根木棒不停的翻搅着疼痛,开始痛觉蔓延到胸腔,似被用千万把小刀狠划着。阮芙被人搀扶着送到床上躺好,下唇被咬得有血顺着唇角滴落,终是忍不住开口唤出,全身蜷起不住的发抖。
梓依被吓得不知如何是好,站在床边看着阮芙直掉泪,阮芙有力无气的底喃:“大夫大夫”梓依这才如梦方醒,转身向院子外头奔去。
婉真眼神愣怔,梓依不是说这只是消食散,即使吃多了也不过跑跑茅房的事么,怎么现在其他的伺妾都垂头不语,生怕会惹祸上身。妙儿却在一旁直掉眼泪,嘴里不住的发出呜呜的低咽声,婉真心里一烦恶,叱道:“别哭了,一点用都没有。”妙儿被吓得连忙噤音。婉真一转念,趁着衣袖遮掩拿出纸团握在手上,走到妙儿的身侧拉着她的手道:“妙儿姐姐,对不起啊。我只不是担心庄主夫人而已,您别往心里去。”边说边偷偷伸手将手里的纸团用力压扁塞在妙儿的腰带里。妙儿用手绢轻拭着眼角的泪珠,摇了摇头轻言道:“我也担心庄主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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