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慊上前几步来到语遥面前,拇指与食指狠狠地捏着语遥的下巴,道:“怎么不回话了?”语遥感觉自己的下巴快要被拓跋慊捏脱臼,忍不住痛呼出声,道:“庄主,您希望遥儿说些什么?您定是相信了他们的一派胡言,所以才会如此质问于我,遥儿说与不说又有何不同?”
拓跋慊狠狠的将手抽回,拿出巾帕将手仔细擦拭,漫不经心的说道:“看来你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还是不了解我是何样的人。没有十足的证据,我又怎会将你吊在这里。”语遥闻言浑身一颤,但仍是死死的咬着牙回道:“遥儿不明白。”拓跋慊弯唇冷冷一笑,转身不言语。
“庄内每一个伺妾都不会怀有身孕,因为在你们入庄之前所食用的饭菜均被下入了无子药。此药无解,你们终身不会怀有身孕。”萧洛易从阴影处缓缓踱出,嘴里说出这番话的语气恍若在谈论着寻常话题般平淡,语遥脸却因这番话苍白如雪,冷汗涔涔,嘴里嚅嚅:“你定是在骗我”
萧洛易噙着一抹嘲讽,“今次你假借药物让大夫把出喜脉,又装出小产,这药可不是一般的药,若不是我在师傅生前的手札上见过我定也会被你蒙骗。本以为这次我与拓跋出庄扑了个空,想不到你还是在庄里露出了马脚。”
语遥眼里一阵迷茫,一阵细想之后眼里突现惊恐,嘴里喃喃道:“难道,你们去沄城了?”
萧洛易笑而不语,手里不停的摆弄着地上捡的干草根,心里不停的想着阮芙的伤势,深怕她会因为此次的伤而加重毒发。拓跋慊侧眸看了看心不在焉的萧洛易,踱步到他身旁轻声言道:“你去寻王大夫,细细查问我们离庄这段时间芙儿的状况,今日的伤势只怕会加重毒势的蔓延”萧洛易难得的神情肃穆,冲着拓跋慊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语遥状似不经意的扫了萧洛易离去的背影,道:“这噬心毒不好解吧?”拓跋慊闻言猛的回头,紧盯着语遥不放,语遥嘴角一勾,嘿嘿的笑出声来。
拓跋慊眸光一闪,伸手弹了弹衣摆不知何时沾染上的细灰,赵伯垂手伫立一旁,垂眸淡淡的说道:“孟蝶,沄历98年间生人,无父无母,先后被江南一带比较有名的青楼辗转相送,直至八岁那年被送到了沄城最大的青楼——情月楼调教。直至十六岁那年遇到刘丞相府里暗养的谋士苏荃,被接至刘丞相的另一处府邸,住了两年后又被送到情月楼寻着一天千金入幕,巧是那天刘丞相与庄主聚于情月楼相商,刘丞相一掷千金买下了你,接着转手送于庄主。”
语遥脸色更加煞白,嘴角不住的颤抖,终是挤出了几个字:“这事先我都告知与你不是。”拓跋慊冷冷一哼,道:“但你怎不告知我你八岁前所经之事?”语遥语带心虚,“年少不记事又如何相告。”
拓跋慊邪魅一笑,眼神骇人,“究竟是不记事还是被人相教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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