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一开口说话还是先提出了我的病,就是前一段时间我还在昏迷不行,“没想到你还真能活下来,我以为江离会弄死你的,看来你对他的价值还是有的呀,才会肯费尽心机地就还把你救活。”
“所以我留一口气就是为了和你在真真正正的竞争?”
“我们之间不是敌人而是朋友,如果你要偏偏认我为敌人的话,那我也不好说什么了,其实我告诉你,我们也只是在这乱世之中处安身的地方,你懂吗?我约你在这来是为了躲避我们那边的眼光,可能你不知道那边的公司已经被人给控制了,具体是谁我们到现在都没有查出来。”
场面一时弄得很尴尬,“我们懂别人也懂,我们不动敌人也不停,他确实能够削弱我们公司的上下全体,就连我们培养的那些杀手到头来,心也不是向着我们的,随时都有可能反|攻,你心里要是没有江一月的话,大可不必管,这些任由全面发了,我不是找了个好主子,但我更想让自己好过,有些话最害怕说出来全部的真相,不然每个人都会难以做人的。”
他说的很在理却又让我很担心,“你说那个侵入你们公司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如果我知道的话,我也不会来求助你的,你的本事我们也看到了,所以我才说能够拯救的江一月,说不定就只有你了,你们之间那些事情我根本就不在乎,如果你爱一女人为什么不能摒弃她以前的呢。”
忽然话锋一转,“你会不会来牌?”面前放的几张纸牌,我还是懂一点的,以前在山村里的时候老陈也经常跟我讲,这些牌里面的奥秘,多少人输几个点赢几个点立即倾家荡产飞上枝头,旁观者是不会在乎的,因为在他们眼里这些事情都是必然的。
但现在我已经成为当事人了,和这个旁观者要分解下了,我坐在他对面牌已经发好了。“开始之前我还是有个问题想问你,江一月可和别人斗个鱼死网破也不肯让具体退步半分,所以我很担心她这种性格会让她受到伤害,所以我希望你在必要的条件下,能够成为江一月的上司,不在局限于她说。”
你这个人看着很不让人放心,但怎么说也算是爱江一月的人了,那人随即笑道:“原来在你心里我是这么的不堪了,你的事情我听过不少,所以觉得我们两个肯定有共同交流的语言,我的小时候也是这样过的,我家庭很穷穷到只能他人养,从小就被当杀手一样的训练,同样在荒山野岭之中,活着才是我们唯一的目标。”
“你比我幸运多了,起码以后你还能够有感情,而我们却只能成为努力没有感情”。
“也是挺好的,不然以后牵绊你的,也只有感情了,”我连牌都没看就这样直接出打出去了,第一局肯定是我输了。
他笑得比我更开心:“林森我敬你是个对手,却没想到我们最后要组成一起,你也可知道我们最后的目标并不是江离,而是将他背后的人。”这些事情我已经都不在乎了,说就说吧。
也不再看他了,要想走得更远就一定要拿到主动权,我现在可是最低级的人了。
江离在楼顶等着我,而那个大佛放在楼顶被几十个持枪的人保护着,天已经暗下去了,后面的晚霞也已经只有余晖了,我浑身带着酒味和这里的气氛格格不入,像闯进来的酒鬼一样,他肯定会知道,我见的那个蒙面男。
面对着我恶狠狠的警告:“识时务者为俊杰,越是摇摆想独立的人,也没有好下场,我既然能够给你命也能收回你!你若是什么也只是在我这里是什么,你要不是什么连最普通的人都不是!”
我看到到他背后就是那几个向我通风报信的人,全部都被五花大绑人在佛像前面。
今天我就让你们几个的血来祭祀,这个就没有开封的佛像,那五个人跪在地上磕头祷告着,“江总,江总,我们错了,求你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啊!”
我走上前去面无表情,我知道其实我现在就算是救了他们,江离不想让他们活,随时还是会死的,但是我要弄不明白,他非要这样子向我示威吗?
“你知道的,如果我愿意留在这里别人说什么都不管用的,但是如果你这样不是在逼我离开吗?我去哪都可以……”
我没有说完,手起刀落血洒到佛像身上,就像老陈的那个药丸一样,吸收这人血,表面可是膨胀,我很好奇是不是老陈的药丸,也是从这上面取下来的东西,能够对幻境产生一些压迫感从让人变得清醒。
那如果是这样子的话,我就不得不怀疑这个佛到底是谁?居然能够成为幻境的克星,江离没事不会跟我解释的,反倒是轻轻的擦拭了血迹的佛像,很轻松的告诉我,似乎不想打扰他。
“可能你还不知道,我们对这个东西做出了全面的检测,发现她并不是属于这个世界上的,甚至不能用任何一个元素来概括他,你看他外表像金并且有金的含量,这只不过是里面参加了少量金,其他成分却不是,还是要等分析最后才能确定。”
“不过目前我们得到的数据是这个东西是不存在,这个世上的你知道吗,有这么多的事情等着我去探讨,你